姜怀远继续问道:“你们的父亲是几品官?”
曹文建小心翼翼道:“我二人的父亲都在府学中任职,从七品下,担任永安府学训导。”
姜怀远继续忽悠:“那你俩要是去太学就完了,太学里面背景大如天,经常是品级高的子弟去欺负品级低的子弟,你俩的父亲才从七品下,还是个没什么实权的学官,太学鄙视链最底端,是个人都能欺负一下你们。”
齐跃吃惊道:“什么?学府中竟然还有如此恶性事件?”
姜怀远道:“多了去了,他们可是官官相护,但是国子监就不一样了,对于这种恶性事件那可是发现一起处理一起,是不是贤侄。”
洛霄:“啊对……啊对对对。”
姜怀远:“你们看看他,在国子监呆了两年毛都没掉一根的就补了实缺,这还不足以证明国子监比太学更加优秀吗?当然要毫不犹豫的选择国子监了!”
事实证明,姜怀远吹牛从来不脸红,哪怕卸任也依旧在为国子监的招生而努力。
有这样兢兢业业的前国子祭酒在,何愁国子监今后不能重新吞并太学成为大魏第一学府?
齐跃和曹文建还在思考,眼前之人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他的话不能不信,但是也不能全信啊!
虽然姜怀远不脸红但是洛霄替他脸红了,咳嗽了一声站起身道:“世伯,我茶喝多了,去一趟厕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