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还不能死。
沈昭嬑彻底慌了,急忙道:“殿下,您不能杀我,我真的是镇北侯府的嫡长女,我没有骗您……”
齐雍无动于衷。
身子瘫软在地上,沈昭嬑心灰意冷,不再试图去求齐雍放过自己。
齐雍向来心狠手辣,冷心冷肺,前世她几时见他因旁人几句软语哀求,就心慈手软过的?
她太天真了。
今生她于齐雍而言,只是一个形迹可疑的陌生人。
这时,逐风捧着一张名帖过来:“名帖在此,经属下检查,她确实是镇北侯府的嫡长女。”
齐雍接过名帖,随意看了一眼,确认了她的身份。
沈昭嬑心里升不起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
齐雍目光微眯:“你突然出现在孤必经之路,既身为镇北侯的嫡长女,便大大方方与孤见礼即可,做什么心虚闪躲?分明认出了孤,却又遮遮掩掩,装作不认识,问你话,你也支唔搪塞,不肯说实话,还妄图撒谎敷衍孤,你胆子不小啊。”
皇兄最近在清查朝中的太后党,他奉旨归京,原也是为了这事。
这背后的干系实在太大,自然要万分小心。
前世齐雍喜怒无常,令沈昭嬑招架不住。
哪怕重活一世,在见到齐雍的一瞬间,心中仍是战栗害怕。
沈昭嬑解释不了这些,抬起头,一副豁出去的架势:“是,一切都是小女的错,您不是想杀了小女吗?”
她猛然一仰脖颈,纤细如玉的颈子,丰润而柔软,娇滴滴,嫩娟娟,引得了齐雍目光流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