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数据人动不动就爱在外面勾引自己,说不定就是喜欢野外,喜欢被围观,指不定背着自己在外面玩多花呢。
付野越想越觉得肯定是这样,不然他为什么偷亲自己手心的动作那么熟练,一看就知道是惯犯了!
这样,付野更加确定自己该好好管教管教他。
更何况自己只是拿回应有的掌控权,那档子淫|乱事他爱做便做,只要别来自己眼前,也别出去搞一身脏,自己还是一样不可能干涉的,不算违背一开始的决定。
这样一来,付野顿时觉得养个数据人麻烦得很。
抬手压着眉心勉强忍了忍,付野想,算了,总归是自己的。
“听见了没有?”
云稚咬唇抬头,眼角还挂着泪珠,一脸委屈,不想答应却又不受控制想要屈服的样子。
他看向付野的目光带着控诉,像是在指责付野实在是强势的过分,简直是个不容反抗的专政暴君。
可是他又不得不听。
云稚飞快扫了眼那张冷肃凛然的俊脸,耳朵蓦然一红。
“知、知道了……”
软弱的声音带着一腔委屈。
付野被他那一眼看得心里那股快熄灭的火又死灰复燃了起来。
“也不准乱看我。”
云稚乖乖低头,不再看他,只将头埋进胸口,嗯嗯地点了点。
他这副样子,哪有真听话的感觉,分明更像是又要阳奉阴违。
付野心里头窝着火,故意挑刺:“把我的话重复一遍。”
云稚乖乖:“有人在的时候不要跟你有互动,做事情前需要跟你汇报。”
说完,云稚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付野。
付野被他看得浑身不畅快,冷着脸将人带到卫生间门口,决定还是要再提醒一下,说更明白一点。
“我管你,不是给你机会,你也别妄想,以后更不必再做这种事,我决不可能碰你,知道了吗?”
云稚低着脑袋又点了点,“嗯”了一声,看不到脸上什么表情。
付野猜他大抵是要难过死了。
毕竟没有数据人能够忍受主人如此的冷落。
交代完,付野自觉已经把话说得够明白了,不再搭理云稚。
云稚也垂着头,低落的发梢遮住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
图书馆这边并没有无障碍卫生间,云稚有携带折叠拐杖,他的双腿借助拐杖撑扶是可以短暂站立的。
将折成四段的拐杖支开,云稚另一只手扶着墙壁,缓慢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因为腿部真的用不上什么力气,他站得并不直,腰部微微弯曲借着力。
这是付野第一次见到云稚站起来。
没什么意外,很矮。
直起腰估计也到不了自己下巴,瘦瘦的一小只,薄款上衣由于他弯腰的动作勾勒出脊背与窄腰,付野横了眼,知道自己一只手就能轻松把人握起来。
大概是之前的话说得太伤人了,云稚有些艰难地挪着步子,没有开口让他帮忙。
关上门,云稚面上绷紧的表情瞬间散了架,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
闷声耸着肩膀笑了好半天,直把自己笑得喘不上气了才停下。
这半天功夫,情绪大起大落,跟过山车似的,还以为要露馅,没想到峰回路转。
想到付野一本正经说自己勾引他的画面,云稚就忍不住想笑。
这下他可算是认同傅从心对付野strong哥的称呼了。
不行不行,一笑起来头更晕乎了,云稚憋住。
先在镜子前面认认真真将自己双手和脸都搓洗了一遍,洗着洗着,又忍不住笑了。
咳咳,真不能再笑了。
脑子里翻了翻臭男人拿他那件穿了两天没换洗的衣服差点塞自己嘴里的事情,笑容果然扭曲变形。
调整好情绪,更加用力地搓到半张脸都泛了红。
又一捧凉水泼到脸上,抬起头,一阵天旋地转,云稚差点摔倒。
不是第一次生病了,这种感觉还算熟悉,他预感可能有点不太好,赶紧拄着拐杖去上厕所。
不上还好,一解决完,云稚觉得自己虚得厉害,几乎便要晕过去。
强撑着又去洗了下手,云稚觉得真的不行了,试图喊付野进来:“付……付野……”
付野耳朵灵敏,马上听见了门内的动静。
酥软又虚浮的喊声,叫得人想不往那方面想都难。
“啧。”
付野有些不满。
以往这小数据人一向还算听话,怎么今天刚警告完,就又开始了?
门内喊声不间断,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