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那么多,还完这安排好的亲情缘,就一刀两断。
谁让她不舒服,她就反抗谁。
“崔嬷嬷,将这药给老夫人服下可保性命,怒急攻心会导致血往头上涌,老夫人本就血管淤结,需修身养性。”芍药将早准备好的药递给崔嬷嬷,“再有下一次,神仙也救不了老夫人。”
崔嬷嬷感激接过,她看了看芍药空无一人的身后,嘴唇蠕了蠕,还是开口问:“大小姐不回侯府吗,老夫人特地嘱咐,大小姐想怎样就怎样,西厢被堵上的后门喊了下人去砸。”
“崔嬷嬷快回去吧。”林清禾从屋里走出来,站在台阶上,“我不想回去,等我想了再说。”
崔嬷嬷抬头望着眸光清朗的林清禾,心底暗叹声,清冷如月光的大小姐,侯府配不上。
她躬身福礼:“是。”
元妙从外边回来,差点跟崔嬷嬷撞上,两人互相行礼后,元妙掠过她进了茅山屋。
崔嬷嬷上马车前忍不住回头,忍不住猜测,大小姐是悬壶大师的徒儿么?
“师叔,我出摊这几天,听到了一件十分古怪的事。”元妙坐下便咕噜噜喝茶,一番牛饮后才觉得畅快。
元妙以悬壶大师的名头在外边出摊挣钱,边说边将银两掏出放在桌面上。
“有话直说。”林清禾睨他,一边伸手将桌面上的银两拨到自己怀里,一分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