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仪抬手指着自己的脖颈,那处有一圈红,明显是人掐过的痕迹。
她又指向床榻上的陈大夫,哈哈笑了声,讥讽道:“我的好祖父,你奉为贵上宾的陈大夫今日不宠幸大姐姐了,他看上了我,让大姐姐滚出去。
我呢,可比不上大姐姐那么好性情,他说要让我开苞,我听了觉得恶心,就将他砸开花了。”
众人看了看她,又看向昏迷不醒的陈大夫,对她这番说辞信了三分。
秦如仪又道:“真可悲啊,为了一个秦时安,家中女眷都成了陈大夫的所有物。”
她看向秦母,又看着秦父:“父亲,下次他看上母亲,您是不是也要拱手相让,秦时安也继续心安理得的读他的书,献母求学呢?”
她的话传荡在屋内,众人都被她这几句话惊住。
“小畜生!”秦父呲牙咧嘴扑向她,眼底的狠辣似在看仇人。
秦如仪被压在地上打,她的脸紧紧贴着地面,嘴上却是笑着的。
大姐姐,姐姐,望你们顺利逃出狼窝。
先将秦如萱从狗洞里推出去,自己再爬出去的秦如昭不敢停息半分,背着人疾步去医馆,到转角处她看到府上的马车。
秦如昭吓得缩回头,她眼睁睁的看着医馆里的大夫上了马车,渐行渐远。
她脑子嗡嗡作响,干涸的嘴巴抿了又抿。
怎么办!镇上只有一家医馆。
“姐姐。”秦如昭唤背上的人,无回应。
她急忙摸了下秦如萱的手,一片冰凉,她的心瞬间重重往下坠,泪水直流。
“好可怜的姐妹花,让我瞧瞧怎么回事。”
一道清冷的女声传入秦如昭的耳朵里,她身上的重力骤然一轻,惊的她猛地抬头,朝身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