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跑了两步恶念顿生心道:“不如把她杀了!”冯琳突叫了一声雍正在外面道:“啊我还当你不在里面呢快开门!”
年羹尧急道:“好我答应你快别乱嚷!”心想:“她武功不弱杀她不成那可更糟。而且在地道中就算能将她杀了也难逃掉关系。一被现能进地道的疑犯除了我就没有第二个人那时非但大将军做不成、说不定还有灭门之祸。”
雍正在外面等了一阵里面又无声息哈布陀垂手旁立眼睛偷看着他雍正甚觉不好意思心想:“这丫头也太骄纵啦。她理也不理我这皇帝的面子搁到那里?”叫了两声里面仍是无人答应。雍正一气暗运排山掌力将房门打塌!
年羹尧在地道中听得外面轰然巨响魂不附体拉着冯琳急跑。冯琳道:“把李治放了出来我马上就走走不脱我也决不供你!”
年羹尧走出地道和冯琳隐在假山背后指着西边的一间小屋道:“李治关在那儿。”冯琳道:“你替我把看守的人支开!”年羹尧稍现犹疑冯琳笑道:“你干不干你不干我可要回去见皇上啦!”
再说雍正踏迸房中沓无人影大吃一惊道:“难道刚才那叫声不是她的?”哈布陀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呐呐说道:“奴才接班之后还见窗帘上她的人影委实并无逃走。”雍正聪明绝顶道:“既然如此她必定还在屋中。”
复壁暗门之类的机关在宫中是司空见惯雍正十分在行推开大床从哈布陀手中取过流星锤在墙壁四围一扫触动机纽暗门打开雍正道:“想不到小年还有这手!”哈布陀道:“园内遍布皇上亲信就是年将军和她一起也逃不掉。www.shiyishijie.com他们一定还在地道之中。”雍正道:“你入去看若然现就把他们‘请’出来不准声张。”
过了一阵哈布陀面色仓皇从地道中跳出报道:“里面没人!”雍正忽道:“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可不许对第三人说!见了年大将军也要恭敬如常决不能露出半点辞色!”雍正城府极深此时心中虽已萌了要杀年羹尧之念但西域未平鱼壳未除异己未锄他绝不会就此和年羹尧决裂。
哈布陀一身冷汗颤声说道:“奴才知道。”雍正挥手道:“快到外面搜索。我料小年也不敢这样大胆敢和琳丫头一起偕逃。”哈布陀“喳”的一声立即出门片刻之后警号大作!
年羹尧给冯琳逼得没法听得警号声心生一计倏然跑出看守李治的乃是车辟邪正是年羹尧所收服的心腹武士年羹尧朝东边一指道:“那边报警你快去帮手!”
车辟邪一走冯琳跳了出来年羹尧道:“你自己救。”冯琳道:“你乖乖的给我坐在那边太湖石上别想打坏主意啦。待找出来叫你走你才许走。”提剑跳入房中。
雍正试了守宫砂后已知李治和冯琳并无关系而且又想将他收服。所以对他并无虐待连枷锁也未上冯琳跳入房中叫道:“机不可失快随我逃!”
李治这两天恍如了一场梦万千疑问塞满心胸但此时此际也容不得他问随着冯琳穿窗跳出。
园中人影幢幢纷向冯琳所住的地方跑去。冯琳跳到假山背后对年羹尧笑道:“你可以走啦!”她对年羹尧的爱意虽然如白云遭遇狂风被年羹尧的一席话扫得干干净净。但到底还有一些朋友情份所以也不想过份把他难为只想凭自己的运气逃跑。
年羹尧伸出手来道:“但愿你逃出虎口咱们若是有缘来生再相见吧。”冯琳心中一酸伸手与他相握年羹尧反手一拿她的脉门突然一掌向她脑门击下。
原来年羹尧权衡利害心想:他二人一定逃不脱就算逃脱。她对自己情义已绝留着也是祸殃眼看她就要和李治冒险偕逃。心中一急暗道:“与其让她负我不如由我负她。而今出了地道。我一掌把她击死谁敢疑是我杀?”他知冯琳武功不错所以故意用说话激动她的心弦趁她分心之际突施杀手。
李治走在前头见她与年羹尧有说有笑惊疑不已关心过甚;隅一回头大惊叫道:“你做甚么?”反手一掌将年羹尧手臂格开右手剑挽了一个逆花反身疾刺年羹尧胸胁年羹尧身子一缩拿着冯琳的手自然松开转身便走。
这一来登时惊动了园中侍卫立刻有人跑来李治气呼呼的犹想追杀冯琳急忙扯他躲入花树丛中李治道:“这奸贼如此阴毒真是人间少见!”冯琳避开李治眼光低声说道:“不要理他咱们快走!”心中羞愧之极!
年家花园甚大假山树木布局奇巧不熟悉道路的人走半天也未必走得出去冯琳带着李治穿花绕石借行障形一路急走忽听得天叶散人大叫道:“你们快来呀守着左边的亭子和右边的假山然后向中央搜索!”冯琳偷偷望出只见年羹尧与天叶散人站在太湖石上把手指向自己藏身之地冯琳暗中叫苦心道:“他比我更熟园中道路这却如何是好。”李治便想闯出冯琳道“且慢!”只见十多人分三面包抄而来冯琳心中盘算道:“他不仁我不义谅那些人不敢伤我性命我见了皇帝立刻揭破他的奸谋然后自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