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瑛和李治乃是青梅竹马之交。闻言心道:莫非是李治哥哥已落到了他们的掌握之中?雍正大声数“一”见冯瑛凝目思量心中又酸又喜以为威胁生效又大声数“二”“二”字未曾出口冯瑛拔出短剑一剑向他刺来叫道:“你不把我的李治哥哥放了我叫你今日血溅庭阶!”
雍正大屹一惊冯瑛闪电般连刺两剑雍正险险被她刺中冯玻第三剑跟着急刺雍正旋风一闪随手拿起一张椅子用力一荡那椅子是檀木所造甚为坚实冯瑛一剑劈它不断只觉虎口生痛。雍正道:“你这点武功就想造反了吗?”
冯瑛大怒展开追风剑法向他猛袭雍正初以为冯琳武功绝不是他对手那知挡了几招只觉她的剑招又狠又快和唐晓澜的如出一家剑势如虹奇幻无比招招刺向自己要害。雍正把椅子舞得虎虎生风竟自磕不飞她的宝剑!
冯瑛也是吃惊不小她本以皇帝之尊长在深宫娇生惯养定然不懂武功。料想能在三招之内把他刺伤将他擒获作为人质那知雍正用椅子作为武器展开的竟是少林派的“凳拐”招数横扫直劈劲力奇大竟然是一等一的功夫。
转瞬之间冯瑛已和他斗了二三十招。年羹尧无心睡觉这时正在外面和哈布陀闲话哈布陀谨依雍正所嘱对他恭敬如常。正闲话间忽闻得里面僻僻声响两人面面相觑未闻皇上召唤又不敢进去救驾。哈布陀道:“这丫头好大胆子听声音居然是和皇上动起手啦。”年羹尧心中暗喜想道:她和皇上闹到如此地步想来不会讲我的坏话了讲了皇上也未必相信。
哈布陀忽叫:“不好!”年羹尧道:“怎么?”哈布陀道:“那野丫头剑法精妙只恐皇上不是她的对熟酰皇上又不召唤咱们进去又怕惹起尴尬如何是好!”年羹尧此时的心又恨不得“冯琳”一剑把皇帝杀掉顺着哈布陀的口气道:“是呀这不是普通的刺客她是未来贵妃皇上和贵妃动手咱们可不好意思进去。”
里面斗得似乎越激烈桌椅倒地之声响成一片哈布陀忽道:“好我宁愿受皇上怪责也要进去救驾!”哈布陀是卫士总管皇帝最亲信之人到了此际非去不可。哈布陀冲入房内年羹尧心念一动也抢着进去救驾!
雍正初以为可以把冯瑛降伏又觉若然召了卫士进来事情更不可收拾。因此一味和冯瑛恶斗。那知斗了五六十招椅子到底不如宝剑灵便被冯瑛紧紧追逼几乎受伤心中大急。正想召唤卫士哈布陀和年羹尧已经冲进。雍正道:“卿家来得正好替朕把这贱婢擒了。生擒固佳杀伤朕亦不加罪责!”
哈布陀得令猛勇直搏年羹尧不甘落后也去助战。冯瑛剑法虽妙和雍正恶斗时气力已耗了一半那禁得住两名高手的围攻走了三五十招被哈布陀一掌扫中手腕宝剑脱手年羹尧欺身直进骈指一戳点了她的左腰“精促穴”精促穴在由下数上的背后肋骨第二第三条骨缝中左穴适当脾位右穴适当肝位一被点中浑身瘫痪。
雍正见冯瑛倒地甚觉尴尬。年羹尧请了“圣安”低声禀退:“贵妃心怀叛逆留在身边恐非皇上之福。”雍正道:“卿家护驾有功直言无忌真是朕的忠臣卿家且退朕自有处置。”年羹尧忧喜交半叩头退出。
雍正招手叫哈布陀道:“你把她麻穴解了另换一间监禁你亲自看守她。”哈布陀垂手“喳”了一声雍正唤出一名随行太监叫他背起冯瑛跟着哈布陀走。
哈布陀未走出房门雍正想起一事忽又把他叫回问道:“那个李治呢?有没有出事?”李治逃脱哈布陀也是适才知道。叩头禀道:“奴才死罪督责不严车辟邪擅离职位给他逃了。奴才也是刚刚知道怕皇上有事心烦不敢进禀。”雍正挥手道:“好你退下去吧。”
哈布陀去后雍正独坐房中反覆思想必道:“一定是这贱婢见她心上之人已经逃脱所以敢放胆和朕相斗哼想不到她和那小子相爱如此之深。”心中酸溜溜的十分难受。一忽儿想:“她刚才听朕要杀那小子神色紧张之极绝非矫情可比她若知道他已逃脱不应这样。”再想道:“她既这样倔强不肯依从那么年羹尧就说得不错:‘留在身边终须非福’。”杀机方起忽又想道:“如此绝代美人杀了岂不可惜?”思来想去在杀与不杀之间兀是决断不下。
正是:
丽质天生难舍弃君主也自皱双眉。
欲知皇帝杀不杀冯瑛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