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君灼养在营帐中,君灼不允许他穿衣服,因为脱衣服麻烦,他只需要躺在床上等着君灼宠幸就好了。事实上就是这样,一天十二个时辰,十个时辰他都被君灼抱在怀里,剩下两个时辰是在床上和君灼厮混。
他就是被君灼养在身边的宠物,负责帮君灼宣泄欲|望-
长衡坐在窗前发呆,身上披着一件很薄很轻盈的长袍,匀称的小腿露在外面,上面都是触目惊心的痕迹,谁看了都会骂一句君灼不是人。
那件白长袍就是穿在外面的外套,长衡身上没有穿里衣,这么随便的装扮,长衡是不会穿的。
但现在今时不同往日,没有他选择的权利。
长衡问君灼,为什么没有里衣,君灼说军营穷,只有这个。长衡便不反驳了,毕竟有遮羞布总比没有强,前几天君灼可是连衣服都不给他穿。
不穿里衣方便君灼动手动脚,手从下摆伸进去,从大腿一路摸到脖颈都没问题,甚至可以说畅通无阻。
长衡也无所谓了,他现在只关心君灼退兵的事。
外面传来脚步声,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谁的。
君灼一进到营帐就迫不及待把长衡抱在怀里,抱着长衡坐在官帽椅上,下巴放在肩膀上,大手摸着柔滑的肌肉,一路向上,到凸起停下,顺手捏了一把,感受到长衡僵直了身子,道:“都做过那么多次了,衡儿怎么还是那么僵硬。”
长衡捉住那只作乱的手,一字一句道,“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是随时发|情的公狗,这种事情无论多少次我都不会习惯。”
他和君灼永远不一样。
君灼咬着长衡的耳朵,顺着耳根往下亲,声音含混:“是吗?我会让你习惯的。”
长衡不再说话,沉默着任由君灼索吻。
他怎么习惯?他是楚国的太子,不是自甘堕落,任由他人亵玩的玩物。
“衡儿,你看,你有反应了。”君灼像是发现了惊喜,故作惊讶道。
长衡睁开眼睛,漂亮的眼睛浸满水雾,茫然看着君灼,泪水无声顺着眼角滑落。
君灼吻去长衡眼睛的泪水,道:“你想知道南朝军队接下来什么打算吗?”
什么打算?
退兵吗?
这几天他一直在问君灼退兵的事,但是君灼从来不正面回答他。
他知道就差几座城池便可以将楚国拿下,退兵的话前面的努力就成了笑话。
君灼不愿意退兵也正常。
他只是不想自己被当猴耍。
长衡扯了扯滑落的长袍,尽量把自己包裹住。
身上连衣服都算不上的东西竟成了他维护尊严的最后一点底气。
真是可笑至极。
“退兵吗?”
君灼不答话,慢慢亲长衡,从脸颊到嘴角,最后接吻。
长衡仰着头被迫接受君灼的索吻。室内响起密密麻麻的接吻声,气氛逐渐变得暧昧不清,让人沉溺。
长衡睁着眼睛,澄明的眼底全是冷漠,十分清醒,他是楚国的太子,不是任何人的玩物。
一只手紧紧攥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嵌入手心,留下一片暂时消灭不掉的月牙痕迹。
沉稳的脚步声响起,长衡的眼神变得慌张,推拒着君灼:“有人、有人……”
那是前所未有的慌张,他不想让人看见这样的自己,衣不蔽体,受人亵玩……那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甚至那一刻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虽然他和君灼在屏风后面那人看不见,也知道没有君灼的命令那人不敢靠近,长衡还是觉得羞耻,悬在空中的脚背绷直,脚趾都蜷缩一起来,骨节变成粉白色。
君灼却像没听见一样,掐着长衡的脖颈让他仰头,让他老实承受自己的索吻。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声、两声好像踩在长衡的心上。脚步声停止,长衡的心跳声也停止了。
“将军。”
君灼还在亲长衡,甚至顺着长衡的嘴角开始往下亲,脖颈,锁骨,胸膛,所到之处留下细密的红痕。
外面有人,长衡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也不敢出声,脸颊因羞愤过度红得滴血,曾波澜不惊的眼底涌上无法消磨的杀意,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君灼。
若是君灼再继续下去,恐怕长衡会和昨夜一样不堪屈辱晕过去。
君灼不说话,那人在屏风前站着,长衡又羞耻又着急,实在迫不得已伸手掐了君灼一下,红肿的唇瓣张合,无声道:“人。”
“怎么办,我……”
后两个字君灼没出声,躺在君灼怀里的长衡却感受到了,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这人,这人怎么那么无耻!简直、简直就是登徒浪子!他从没见过这样无礼的人。
“你也有感觉不是么?”君灼抚弄着长衡的灼热,似乎不把屏风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