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长衡从君灼怀里退出来,抓住君灼的手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掌心。
方才刚接过吻,长衡眼里还残留着余温,眼尾周围散开漂亮的绯红,笑眼盈盈看着君灼:“既然让我留在你府中,那就要按照我说的做。”
明明这是君灼的王府,应当是君灼说了算,结果却成了听长衡的话,让长衡成为主人。
反客为主哪有这样的道理。
君灼欲|望上头,偏偏就允许了,眸中燃烧着强烈的赤焰,“好。”
长衡轻笑一声,犹如一根弦发出轻微的声响,动人又好听,震得君灼的胸腔发麻。
长衡解了发带蒙在君灼眼上,又解了腰带系在君灼手腕上:“好了,跟我来吧。”
君灼没反抗,任由长衡牵着自己走。
长衡把人牵到床榻前,又让人躺到床上,将腰带的另一端系到床头,自己则坐到君灼身上,亲他的嘴,亲他的喉结,亲他的锁骨。
这期间君灼眼上的黑色发带一只没有被解下来,视线被剥夺,感官被无限放大,长衡的勾引变成无数只蚂蚁,在他身上爬来爬去,钻进他的皮肤里,紧绷的肌肤上留下一片酥麻的火热,黏得难受。而且因为看不见,他还会脑补长衡现在的模样,勾人?又或是更加勾人。
光是想想那画面君灼身上的血液就开始沸腾了,更不用说他还是深切实地的感受到。
长衡听见君灼的喘息越来越重,也感受到炽热的渴望蠢蠢欲动,哑着嗓子问:“喜欢吗?”
“喜欢。喜欢。哥哥,放了我,让我亲亲你,快让我亲亲你。”君灼开始疯狂挣扎,企图挣脱手腕上的钳制。
手臂上暴起青筋,床榻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长衡绑的太紧,布料太好,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撼动不了半分。
长衡啧了一声,解开了君灼脸上的黑色发带,猩红的眼睛露出来,里面盛着滔天的欲|望。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长衡还是被君灼的目光吓到了。
太炙热。太露骨。
像一头进入捕猎状态的饿狼。
“哥哥,快把我的手也解开。”君灼撒着娇,“好哥哥……”
“好啊。”长衡应了一声,将手伸出去。
君灼盯着长衡,眼底都是猩红的火热:“哥哥……”
长衡的手拐了弯,拍了拍君灼的脸,眼中的情|欲一扫而光,脸上的笑容焉坏:“这就是耍我的后果,自己想办法解决。”
“……”
闻言,君灼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好哥哥,快放了我。”
长衡不听,翻身下了床,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背对着君灼:“这件事我会帮你解决,你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接下来的路,我来替你走。”
我会保你一世无忧。
君灼现在哪还能听进去长衡的话,一个劲的挣扎,手腕都磨掉了一层皮,有的皮肤甚至都有血丝渗出。
他怎么忘了,长乐侯府的小侯爷可是出了名的有仇必报啊。
君灼这一夜可不好过了-
长衡回到客栈已经是第二天,推开房间门就看见兄长坐在他房间里。
长衡有些意外:“兄长你怎么在?你这是……一夜都没睡?”
长劭上下打量着长衡,视线最后停留在长衡的嘴角上,询问:“去哪了?”
长衡早就想好了措辞,道:“凤仙楼。”
君灼一定是属狗的。
亲就亲了,还要咬他。
留下印记都不好解释。
长劭揉了揉眉心,真是白担心一整晚:“军营那边传来消息,君齐将匈奴击退了,今日班师回朝。”
“我知道。”长衡说,“君齐是特地在游园大会之前击退匈奴,就是为了证明没有你,也有人也可以守住南陵。”
“明日就是游园大会了,到时他就可以风光一把,然后再让朝中的大臣吹吹风,基本上就可以顺利授封。”长衡话锋一转,“不过,他一定没想到我们还活着吧,明晚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皇宫里了,真的期待赵元青的反应呢。”
赵元青已经被吓得失心疯了,见到和长衡一样高的人就认成长衡,有时候一朵花、一个物都能认成是长衡。有一次,一位眉清目秀的下人给赵元青送早饭,被赵元青认成了长衡,被赵元青打着骂着撵走了。房间里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不能砸的都搬出去了,原本满是瓷器、字画的房间只剩下一张床了。
赵元青也不敢出房间,躲在屋里,连最喜欢的夏竹都送回凤仙楼了。
夜里躺在床上,闭上眼就是长衡掉眼珠子,哭着找他索命的画面,根本不敢入睡。
请了天师来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