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差矣。就算是被君灼包养, 以你和君灼的合作关系,也能分上一杯羹。”
“哈哈哈……”王总高兴了, 和其他人碰杯,看见长衡发呆, 催道,“我拿了三百万出来陪你玩, 就是看你发呆的么?还不快喝。”
不知道是谁起哄, “光上面那张嘴喝可不行,下面那张也要会喝。”
色淫淫的模样令人作呕。
长衡掂着酒瓶, 考虑要不一鼓作气砸下去,来的时候,他观察过,门口有人守着,若是他砸了人都不一定能完好无损的走出去。
“喝累了休息一会儿。”
说完重新拿了一瓶酒继续灌自己,不管了,拼了。
长衡咬牙,拎着酒瓶砸了上去。
嘭一声巨响。
灯光下,王总的脑袋瞬间血流如注。
王总捂着脑袋,痛得大喊:“长衡你找死!今天你别想活着走出去!”
长衡掀了桌子,好几百万砸在那些富豪身上,声色平静:“我敢砸就说明我压根没想着活着出去。”
“你们这群变态,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今天我要替天行道,灭了你们这群祸害。”
包房里一片狼藉,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王总捂着脑袋站起来,厉色道:“小贱人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这里谁说了算。”
包房的门被踹开。
面色沉沉的人逆光站在门前,阴冷的目光扫了一眼包间。
最后落到长衡身上。
对视的那一瞬间,长衡松了一口气,他就说,他是主角死不了。他死了,剧情还怎么发展。
没人喘气,一时间安静极了。那几个人吓得抱头鼠窜。
王总声音颤抖,哪还有方才口出狂言的模样:“君总、您怎么来了。”
“我来加入游戏。”
“?”
长衡不解的看着君灼,你在搞什么!?
君灼笑而不语。
仿佛看到地狱中的恶魔在微笑,那群人吓坏了。
不顾形象跪在地上,嘴里一个劲儿求饶。
“你们在玩什么,一起玩。”目光停在那些玻璃碎渣上,君灼轻笑,“砸酒瓶游戏啊。”
“继续砸,出了事我兜着。”他的话很温柔,仿佛面对的不是人命。
君灼走到长衡身边,问:“你要亲自砸还是看着?”
长衡说:“自己砸多累啊,我选择看着他们被砸。”
“好,”君灼说。
他牵起长衡的手,带着长衡往外走。手心里都是汗,长衡低头又抬头,原来君灼也会紧张么?
保镖跟在他们后面,贴心的关上包房门,随后惨叫声和求饶声响彻云霄。
长衡好奇,想看看那是什么画面,结果视线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耳边落下低沉的声音:“别看。”
“为什么?”
“画面太血腥,怕你害怕。”
“有病。”长衡被他逗笑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装什么霸道总裁。”
“我认真的。”
认真的目光化成火炬撞进长衡的心,炙热的烘烤着心中冰凉地带,整颗心狠狠颤抖,然后变软了,难得妥协,“那行吧,我不看了。”
君灼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忽然安静下来,长衡感觉很别扭,奇怪,来的时候怎么没感觉走廊那么长呢?现在走了那么久都还没出去。
出了酒吧。
两人保持原来的动作,默不作声向前走,气氛越来越古怪。
长衡受不了了,挣脱君灼的手,嫌弃道:“你手上都是汗。”
微凉的风穿过指缝,修长的指尖颤了颤,君灼再度牵起长衡的手,解释道:“现在干了。”
“……”
长衡抽出自己的手。
没过两秒,又被牵住。
“……”
两三个回合后,长衡忍无可忍:“你有病吧!我不想牵!”
“我想牵。”
“你不正好有两个手,牵你自己的去。”
“嘴唇我有两瓣,我也要自己亲自己么?”
“……”
长衡联想到一缩一缩的鸡屁股。
“傻逼!滚啊!”
长衡怒气腾腾向前走,甩出君灼好几米远。
宽阔的路上,昏黄的路灯下,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微风穿过衣角,星星落在身上,发尾熠动光泽,一闪一闪好像心跳。
谁也不说话,唯恐扰了如此唯美安逸的画面。
走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