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你身边用的是你对他最熟悉的样子。”
我们也快走到齐元峰的传送阵了,他停下了脚步。
“师弟也想劝师兄一句,”他看向我,“不要再把他当孩子了,不然……说不定哪天他就会以堪称惨烈的方式让你意识到他不再是孩子这件事了。
我沉默不语。
……他说的这些话好像全是flag啊!!!
你不要用这种过来人的语气说这么恐怖的话啊!
【没关系的宿主,您已经是一个处理兄弟关系的老手了,没问题!】
这种时候就不用给我加油打气了吧?!
……
接下来从过传送阵到齐元峰,然后上山到掌门的道场,这一路我们都没说一句话,文阳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我在努力吹散脑子里的flag。
毕竟确实这个世界目前过于和平了。
“流鸾,你所来何事?”直到走进了掌门的道场,我才反应过来,而文阳很识趣地关上了门。
掌门穿着白衫坐在主位上,手边正在擦拭法器。
我行了礼,“掌门师叔,宗门内混入了魔修。”
我直奔主题,同时掏出了一块留影玉。
这是在我决定来告状的时候就火速录下的一小段影响,那个用剑的女弟子。
掌门看着留影玉里面的场景顿了一下,“我并未看出她是魔修。”
“弟子看见了她身上的魔气,只是师尊如今闭关,弟子若隐而不报恐生事端,因此提前同掌门师叔知会一声。”
我本来也不指望我说了对面就信。
“她隐瞒实力潜入崇光宗定有所图,等到过两日内门大比若是弟子有机会对上她,那便能让她露出马脚来。”
“只是到时候就仰仗师叔们将她制住了。”
什么都不说自己调查自己解决才是最大的问题,抓住了也就算了,如果搞砸了那就全是我的锅了——不如全都外包出去。
这样抓不到也不是我的问题,毕竟我只是个小弟子捏。
成熟打工人的自我修养。
【……过于熟练了宿主。】
掌门考虑了良久点了点头,“我会知会其他峰主,魔修许久没有动静,此次竟会如此冒险……你也小心。”
他看向我,“你师尊闭关,有事便直接来找我。”
一块玉佩飞到我手上,“这是齐元峰的通行令,用它可以不用经过传送阵。”
“多谢掌门,弟子告退了。”
……
“哥,怎么才回来?”
等我回到座位,流鸿坐在那里看向我。
“走的慢了些,今天的比赛都结束了?”
他点点头,就连叶莺莺都先走了,只剩下他和周围零星的洒扫弟子。
我想着文阳的话,细细打量他。
……十八岁确实已经不是什么孩子了,而且因为是火灵根整个人张扬恣意,看起来甚至不是什么好惹的样子。
他的头发甚至都没有那么服帖,虽然梳着发冠,但是总会有那么一些头发翘出来,我明明是他的复制体,但是头发比他柔顺的多……不过我觉得这也可能是属性减半的问题。
连头发坚韧度都减半了。
【不不不……我觉得这个是您的臆想!】
摸了摸他的头,“长大了啊阿鸿。”
他不明所以地看向我,“虽然我是弟弟,但是咱们也是同一天出生的啊。”
“说的是,是我的问题,”没忍住继续摸他的头,手感特别像撸大狗,“所以最近在烦恼什么,总可以跟我说吧?”
“长大了也可以和哥哥分享烦恼的。”
然后他顿住了,似乎是在迟疑,几次张口又闭上,“……也没什么。”
“真的?”
“……等宗门大比结束我就告诉你,让我再想想。”
我:……
啊,感觉又一个flag立起来了。
你这话不就是标准的“等什么什么结束我就怎么怎么样”的句式吗?!
语文老师都不会用这么标准的句子来举例了!!
但是更多的话我又不能再说了,只能伸出手,“拉钩,不说就是小狗。”
修真界最讲因果,所以「约定」也具有一定的束缚。
他无语地看了我一眼,小指勾上了我的小指,“拉钩,不说就是小狗。”
周围的空间波动了一瞬。
「约定」的因果线成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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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门弟子的大比要比前两天外门弟子的大比受欢迎的多,同样的场地,观战的位置基本上都坐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