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用它来揍流鸿已经足够了。
“看来你不愿意放我走了。”
话音落下,我们两个人的剑已经撞上了,灵气与魔气的冲击让周围的装潢瞬间变成了碎屑,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里灰尘混杂。
也就是修真界可以不用蜡烛了,不然当场在这个密闭空间爆炸一下。
“哈哈哈——够辣,我更喜欢你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油腻的台词,脚趾抓地了。
如果这不是我亲弟,如果这不是主角,如果这不是任务对象,我能把他头给他打下来。
亲的,亲的,不能宰。
但是我手上的剑更快了,流鸿也就当了这么三个多月的魔修,再怎么接受所谓的传承,剑法这种东西可不是能够靠着传承就用出来的。
只是他手上那把剑不是什么普通的剑,品阶比我手上这把要高得多。
一时之间他也没有落下风。
谢谢,更气了。
不过我以前有这么容易生气吗?
【不……我觉得这是您那个「社畜」的怨气问题。】
你说得对,现在怎么不算加班。
不是我的问题就行。
不过确实因为气愤冲昏了头脑——
揍他是一回事,我出去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和他一来一往之间,整个房间已经被砸的没有什么完好的地方了,墙壁上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至于他有没有注意到我不确定——
但是反正,我的目的快达到了。
在他的剑再一次被我挡下后,顺着巨大的冲击我朝着后方飞去,一声巨响伴随着烟幕,砸在了墙壁上。
“破——”
我的手诀也同时掐完了。
只要是有禁制,就一定有一个承受值,只要达到某个阈值,那么就会在某一个时间段里变得格外脆弱。
那个时候只要有一个突破点,那么整个禁制就会从那里破开。
灵气像是针一样从一个点往外突破。
一声轻微地碎裂声,我看向飞速扑过来的流鸿,我抬手将手上的剑像是扔标枪一样急速扔出去,剑化作一道流光,直冲流鸿的面门。
他不得不身形一顿拦下剑。
“我说了,还没有我走不了的地方。”
我的话音落下,背后的墙壁连接着禁制一起碎裂,我的神识瞬间蔓延出去,一瞬间感觉自己修为也有些松动。
天地之间突然在我脑海散开。
[……汝看起来好了不少。]
是天道的声音。
……对不起太激动了,散个神识直接沟通上天地了。
[不想见到吾?]
[因为吾隐瞒了一些事情?]
[抱歉?因为时间对吾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吾和祂没有过去现在未来的概念。]
……
那倒也不用特意跟我道歉。
只是你是不是又把我家系统屏蔽了……?
[……咳咳,它可能会干扰汝的一些想法,它是【】用来监视汝的东西,所以稍微暂停了一下世界,不会有人发现的。]
然后你就忽悠我吗?
还有【】是谁啊——
[抱歉,这个不能说,吾和祂同【】有过约定,不过大概——再过两个世界汝就能知道了。]
[只是吾不想看汝最后才知道一切,所以偷偷来和你套一下近乎。]
……听起来我像是什么香饽饽。
[汝就是,汝比汝自己想的要有价值的多。]
[好了……救汝的人来了,下次再聊。]
然后我的意识重新回到了现实,确实刚刚是停止了时间,我现在还是那个刚从禁制里突破出去的样子——我在朝后飞,流鸿在朝我冲过来。
“呵,我倒是不知道现在元婴的魔修都这么大胆了。”伴随着一声鸟鸣,一道风刃从天而降,直接截断了我和流鸿中间的道路。
这个声音,是不是有点太熟悉了。
——这不是我那个,说自己要闭关的娘吗!
我往上一看,一身粉绿纱裙面容姣好额点花钿的女修立在空中,衣裙纷飞,手持鸟哨,肩膀上踩着一只鸢鸟,周围围着一群魔修如临大敌一样看着她。
为首的正是之前那个渡劫面具人。
接着一个绿色的绸缎缠绕到了我腰上。
瞬间我被拉到了她身边。
“大宝,不过是一年不见,你怎的变丑了?”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视了一圈。
我刚打完架灰头土脸,和流鸢站在一起确实是显得……不太搭。
而且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