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酒精支配着大脑,夏树支起脑袋,搭在易年肩上的手慢慢往腹部下滑,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来,再摸摸,刚刚没摸到腹肌。”
易年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她的手背,宽厚的手掌覆盖住她的手:“你都摸吐了,还敢摸?”
“哎呀,没事?儿?,已经吐干净了!”
说?着,夏树将手从易年的手掌下抽出,却不料反被他钳住了手腕。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右手伸了过去,隔着衣服,在他腹部快速地按了两?下。
右手手腕又被易年拽住,力度很轻。
“别小气嘛,刚刚不是还主动给我摸!”
两?只手的手腕都被控制住,夏树右手手指便轻轻地将易年的衣服往上勾。
易年垂眼看向?渐渐上移的衣服不料:“夏树!大庭广众,你别太过分!”
隔壁炫目的LED灯光都没覆盖住他透红的脸颊,他这反应让酒精上头的夏树莫名兴奋。
她四处张望:“哪有人看嘛,别害羞,就摸一下,不摸我怎么知道你这腹肌是吹的,还是真的!”
夏树的眼神如小奶猫一般,天真又无辜,娇软的唇瓣微微嘟着,双手像猫爪子到处乱舞。
男人甘之如饴,手上不自觉卸了力。
小猫伸出一个爪子,在紧实偾张而又温暖的肌肉群上来回游走。
觉得意犹未尽,小猫摊开整个手掌,贴了上去,揉。
“嗯,不错不错,还真有!”
夏树抬眼,撞进了易年深邃浓稠的眼眸里。
他的下颚线紧绷,喉结滚动,呼吸急促,身体随着呼吸的频率而起伏。
尝到甜头的微醺小猫越发贪婪,还想继续感受着这幅身体给她带来的多巴胺。
她的手却突然被他抽离出来:“够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
她“嗯”着摇头:“不够!”
“夏树,我很认真地警告你,你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了!”
她嘴唇微努,挑衅地扬着眉:“大庭广众的,你能对?我多不客气!”
夏树的手腕突然被松开,她找准时机,将右手重新贴回去。
下一秒,伴随着会所?传来的熟悉的歌曲前奏,她的唇,被男人的唇覆盖住。
一声汽车轰鸣,吉他、鼓点、贝斯紧跟其后,《一路向?北》,在两?人身后响起。
夏树的心脏,不偏不倚,漏了半拍,大脑中?一片混沌,全身无法动弹。
四个八拍过后,进入主歌,歌里的男声将她唤醒。
她下意识推开易年,将头别到一边,嘴唇打?着架,憋出句:“听歌!”
五分零七秒后,伴随着又一声汽车轰鸣,歌曲结束。
夏树的心绪逐渐平稳,酒也醒了大半。
狂跳的心脏收敛了许多,双手却仍止不住地颤抖。
一定是因为喝了酒才?会这样,嗯,一定是。
易年轻咳一声作为开场:“歌听完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声线微哑,莫名缱绻。
夏树没有看他,几?秒才?憋出个“好”字。
踉跄着起身,才?发现这时候双腿也是软的。
她谨小慎微地下着楼梯,动作再轻巧,也没压住胃里袭来的又一阵翻涌。
酒水几?乎已经吐完了,她弓着腰干呕了几?下。
易年在第一时间捧住她的手臂,语调隐着嘲弄:“就叫你别摸吧,看吧,又摸吐了。”
夏树拍了拍胸口直起身,慢慢将视线梭到易年身上。
他的脸色无常,额角挂着几?珠细碎的汗粒。
四目交汇时,她撑着眼皮强装镇定:“是摸的吗?明明是被你……”
话到嘴边,夏树怎么都说?不出那个“亲”字。
易年刚刚居然亲了她!
很离谱!他真的亲了她!
眼波晃动片刻,夏树皱起了眉:“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你这不是在耍流氓吗!”
易年玩味地勾了勾唇:“我怎样了?你好意思说?我耍流氓,不是你先占我便宜的吗?我已经警告过你了,我拽着你,你还不停手,那我就只能……”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夏树唇瓣上,“用嘴唇来还击了!”
夏树大脑宕机,说?不过他,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演你老婆可没说?过要亲嘴!加钱!”-
回去的路上,易年的车速很慢。
“不是我说?,你开这么慢,还不如靠边停,让我自己走回去好了,顺便醒醒酒。”
易年指尖轻敲方向?盘,散漫地侧过头:“开快点,你吐我车上怎么办!”
“……”夏树抱起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