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这么说,项景同还是按耐不住旺盛的好奇心,总想要去看看。
一旦被他惦记着的东西,他通常都是要得到的,不过他平时就是一个懒惫模样,项父到是想要激起他积极进取的心思来,一直没有成功。
叶之鹤摁住了他,项景同也像只乖乖的章鱼一样把自己满是好奇心的触须卷曲了起来,轻咳了一声,将目光挪向别的地方,“我去看看后面。”
只是还感觉耳尖微红。
叶之鹤摇摇头。
转身他也寻找着那能够让自己被动技能发作的东西,越是靠近了,就更加难以触摸到一般。
此时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他微微眯起眼睛,玻璃上反射的光芒有一瞬间晃眼,他看到了那垂坠在那堆烂衣服里的一点红色。
那些红色带着点陈旧的气息,这里怎么会有红色的?
他走过去,用棍子微微拨动了一下,一枚铜钱就被他挑了出来。
这枚铜钱上绑着一根红绳,红绳上面打的结有点奇怪,这根红绳也早就被磨得颜色泛白,他拿起来仔细打量这枚铜钱。
在这种环境之下,这枚铜钱的品相保存着很是完好。
正面上写着‘咸丰元宝’,背后写着‘当千’,带着一些包浆,不过他一下子就知道这是什么了。
梁仲找了一圈暂时没有找到什么东西,看见他在这里,也带着直播设备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长长的走廊,外面都是碎玻璃和烂衣服以及落叶。
“鹤哥,你是不是找到什么好东西了?”梁仲问道。
那边的项景同听到了声音,也往这边走过来,一看那东西,反而有些霸道的抢过来,“这个你不能拿。”然后塞到了梁仲的手里,“我也不能拿。”
“?”叶之鹤感觉他现在有些反常,这么大一个人现在还有点小媳妇的样子,所以有些好笑的望着他,“为什么不能拿?”
[这个我知道!不过我觉得阿仲也不能拿啊哈哈]
[我好像猜到了!但我就是不说!]
[怎么你们都猜到了?到底是在打什么哑谜?懵!]
梁仲感觉有点凉,什么能拿不能拿的,也赶紧把这个东西挂在旁边突出的地方。
那一枚铜钱还在上面晃啊晃的,不过暂时没有人去管。
项景同漆黑的眼睛也像是被融化的焦糖一样,写着一种难懂的柔软情绪。
光影斑驳的落在叶之鹤的身上,他温和的眼眸带着些笑意。
项景同偏了偏头,不去看他好看的眼睛,“现在少见了,以前是说拿这样的东西……”
“会被女鬼抓走结婚?!”梁仲及时补充上一句,然后抖了抖身体,“那我也不能拿!”
叶之鹤微挑眉头。
有的时候他也想做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不过他自己本身的穿越,还有金手指就已经是最不唯物的东西。
而且前世在收藏这些东西的时候,他也隐约见过一些不可说的事情。
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
不过……“你们看这根红绳已经差不多断掉了,所以真的有什么东西,是不是就没有用了?”他微微弯起眼睛。
正说着,那铜钱晃荡晃荡,突然间那一根仅剩的能够连接起来的细丝也‘啪嗒’一下突然间断掉了。
铜钱一下子就坠落下来,项景同的手一下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抓,那铜钱就出现在他掌心。
叶之鹤他们稍慢了一步,不过有人接住了他们也没有想太多。
项景同看着他认真打量这枚铜钱的模样,眼睛狠狠眨动了一下,没有人知道现在他的心头震颤得厉害。
红绳断了,往前的因果全断,可是他的铜钱阿鹤接了,是不是说明他们有点缘分……?
叶之鹤才没有想这么多,他的目光已经完完全全被这枚铜钱捕捉了,“这枚铜钱很有意思……用的那个人应该是不知道价值,要不然估计肠子都要悔青了。”
[继续悔青肠子系列。]
[估计又是稀世珍宝,感觉在主播手里,这些东西见得多了,有一天不见那才是稀奇。]
[这钱该不会是雕母吧?]
“看来有些粉丝们已经猜对了答案!就是雕母!”叶之鹤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大家都很积极。”
刚开始的时候还是他自问自答,现在的大家都能够猜到七七八八了。
他的指尖拿起那枚铜钱,左右翻转,“一枚咸丰元宝雕母,你们看正面和背面的书法字迹端庄隽美,笔迹有力,提笔如钩,转折锋锐,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