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蒋先生,”徐智绘哈哈一笑,“蒋先生若是要请徐某吃饭也不用这样迂回,谁还能不给蒋先生面子……”说罢,他的目光也游移向叶之鹤,恍然大悟,“看来今天蒋先生要请的人也不是我老头子,这便走这便走!”
“徐老先生折煞我了,又在这里开晚辈的玩笑,等会一定要多吃几口。”蒋知先微微摇头很是无奈。
叶之鹤看他们很是熟稔,也有些明白,这位蒋知先怎么那天突然间要送他大印,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现在又做了一桌子菜,又是这么豪爽的和徐智绘攀谈,这位蒋知先应该也是性情中人。
说罢,徐智绘也为叶之鹤引荐,“这位是蒋知先蒋先生,也是连城园地的股东,这一次的线下鉴宝会就是蒋先生的企业赞助的,我们协会的一些活动,蒋先生也是很热衷参与的……诶?对了,蒋先生,鉴宝会那天你不是来了吗?”
“其实我也是很知道叶先生的,我就是叶先生直播间的粉丝,那天鉴宝会我是来了,还打算送个见面礼,后来又觉得有点唐突,最后又觉得留下一个神秘的背影离开,说不定印象会深刻一点。”蒋知先倒没有隐瞒。
只是这样的说辞和做法有些孩子气,让人有些哭笑不得,如果不是项景同,他还真的要把蒋知先当成一个奇奇怪怪的人了。
不过也就是这样的孩子气,叶之鹤知道有些话是可以直白点说出来。
“蒋先生费这么大的功夫,应该不单只是为了来看看我吧?”叶之鹤温和笑着。
蒋知先却看向项景同,“我的事情,小辈们多多少少是听过的,其实也却是是为了这些事情来的。”
被直接说是小辈,项景同脸色一黑。
尤其是蒋知先用对待同等阶层的态度对待叶之鹤,然后项景同就是小辈了?
项景同在不涉及叶之鹤的时候,也是滑溜溜的,“好你个蒋知先,亏我还在阿鹤面前说你人不错,现在想方设法来占便宜,这便走这便走!”
说着也要拉叶之鹤走。
徐智绘和蒋知先赶紧挽留。
蒋知先笑道,“也是我乱来了哈哈,一年前的抢标,项先生的方案做得真好,我可能还没有忍过气来,现在只能另寻出路了,”他看向叶之鹤,“也不瞒叶先生,我想问的是南家的事情。”
南家……
无非是南柯他们家的那些事情,南柯他们家最近要捞沉船,保密工作做得很不错,但难免会有一些手眼通天的人知道消息。
“这件事情我也不能做什么主导,蒋先生是不是找错了人了?”叶之鹤温和的笑容依旧维持着这个弧度。
“因为我知道另一艘沉船的粗略坐标,只是没有办法像南家一样搞到打捞允许,而且我需要一点政治作秀。”蒋知先的话说得更是直白,“就像是南家一样。”
叶之鹤深思片刻,项景同从刚才就已经看出了他的意思,现在已经放松下来,在吃菜了,一边的梁仲全程当自己是颗草,这种动不动就是多少多少小目标的话题,不适合他。
徐智绘也老神神在,这种事情不关他事,也是第一次听,但对沉船很感兴趣,毕竟没有实地上去看过,发掘沉船的也都是专业的考古人员。
古玩鉴定师和考古人员听起来是一个圈子,但实际上里头区别不小。
“我不敢打包票,只能说和南家说一嘴。”叶之鹤最后略显沉肃的说道。
蒋知先微微笑开,“无论成和不成,都是恩情,不知道叶先生对连城园地怎么看?”
“连城园地这些年行情不错,而且随着网民年轻化,古玩玩友年轻化,连城园地的简便、低鉴定费都成为了年轻玩友的选择之一。”叶之鹤也看得出一些形势,而且连城园地走的是低而小的平民路线,更贴切一些普通玩友的生活。
像是那些佳士得、嘉德拍卖会国际国内都很厉害,可他们的鉴定费还有手续费并不低,拍卖的也多是上档次的东西。
他们赚掉了大头,还有发展这么多年的人脉、宣传资源,连城园地走平民路线是另辟赛道,但也是起来了。
“看来叶先生也很看好连城园地,之前送印应该是太唐突了,不知道叶先生对我手中连城园地的份子感不感兴趣?”蒋知先摊手,“这段时间摊子铺得太大,加上我的生意里不太需要连城园地的影响力了,又觉得叶先生是一个很适合的人……”
天上掉馅饼,这种馅饼该不该吃?
叶之鹤是有点兴趣的,不过还要找专业人士评估,该给多少还是要给多少。
他手头的钱不算多,拍卖了夜明珠之后会有不少的进项。
吃饭的时候大家没有再说这件事情,但也都吃得不错,幸好蒋知先没有真的把那块石头丢过来,要不然不接也不是,接也不是。
徐智绘看出他有点意动,不由得说,“这你还要去问会长啊,会长难道对连城园地还不清楚?”
是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