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潇怎么会觉得不好,她正愁怎么把空间里的物资变现呢,怎奈没有渠道。
这狗子默不作声地,差点断了她一条财路。下意识地瞪了他一眼。
不过好像这一眼让他误会了,立马和她表衷心:“我这就拉黑他,一定不让他来打扰到你。”
冯潇阻止他。
“做药材生意的?”那应该能要得多,她空间里的盆栽可不止人参来着。
“是,他家自己也有药材基地。不过好参难求,这不才托我问。我们两家算是世交,不然我也不稀得理他。他的意思是愿意用高于市价的两成来买,要是卖家满意还可以再谈。”
冯潇思量着,要是狗子的发小家里本来也有药材基地,不一定能收她其他的药材,不过应该有出手的渠道。生意也能谈。
她不知道对方口中的市价是多少,但听狗子的语气,她的那些盆栽参的价值似乎比她预期地要贵得多,难道是植物系能量催大的使药效价值变异了?会更好一些。
陈德嘉:“他也知道这是你的渠道,不好找你问卖家的联系方式,只能找我麻烦你做中间人。”
也亏对方想得多,不然冯潇哪里能给他变出一个卖家来。
于是便对狗子说:“他只要人参,其他的药材要不要?”
“潇潇你同意了?我问问他。”
陈德嘉拨通了对方的电话,并且打开公放。
对方估计也没想到忽然成了,对冯潇很是热情。
狗子给她俩做了介绍,冯潇知道对方叫洪京墨。嗯,这名字听着就很有文化。
洪京墨是狗子的发小,加上冯潇本来也做不来虚与委蛇的商场伎俩。待对方提及人参盆栽时,她直接问:“你要多少?”
这话一出,洪京墨和陈德嘉都沉默了。
冯潇暗道糟糕,这话估计是问错了。这盆栽的价值应该还要更高。
但她语气不显,冷静补救说:“听闻洪先生自己也是做药材生意的,当知道人参种植不易。但就凭你是德嘉的朋友,你只要一盆的话,我必定给你弄到现货。如果还要多的,得等,时间不定,我需要再去协调。”
某狗子笑歪了脸,觉得自己倍有面儿。自己给自己贴金:“潇潇很忙的,要不是看在我面子上,哪能抽空帮你小子做跑腿。”
冯潇懒得理他,幼稚。
洪京墨自然是千恩万谢,说了一堆好话。
并打包票:“东西太好,我都舍不得说客气话,如果冯小姐能协调出更多来,有多少我要多少。价钱都好商量。”
这话,其实是给冯潇留了赚中间商差价的余地了的。如果真有那么一个子虚乌有的卖家的话。
厚道又狡猾。
商人还是商人,就算是熟人熟面,做起生意来也掩不了商人本性。
反观身边的二哈男朋友,真是奇了怪了,两人怎么能成朋友。对方能容忍狗子犯傻拆家的性格?
冯潇胡诌要问过卖家才能确定交货的时间地点。
陈德嘉就给三人拉了一个群,后续问题她和洪京墨可以在群里交流,比通过陈德嘉更方便一些。
至于其他品类药材盆栽,她这次并没有提。上赶着不是买卖,打开渠道后,总有机会的。
挂了电话,冯潇随口说:“你朋友的名字还挺好听,叫起来有一种旧式贵公子的味儿。”
狗子不乐意:“我的名字不是更好听,‘繁卉耀阳德,嘉木秀春暄’,多有格调多好听,还有画面感,看起来也好看,生命力旺盛得很。”
冯潇心中吐槽,难怪他似乎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
狗子还在哼哼唧唧:“而且什么贵公子啊,他那名字是迫不得已。就骗骗你这种没文化的小姑娘。”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盯。
狗子闭嘴,不敢再说。
等他消停了才问:“你刚才那话怎么说,什么迫不得已?”
尽管刚才对着人名字捧高踩低,但说起洪京墨名字的来历,狗子还是有些唏嘘,庄重道:“你大概不知道,京墨是一味药材,专治产后血崩的。”
没想到会是这样。
“怎么起这么个名儿?”对国人来说,不太吉利吧。
“本来生他之前,洪爷爷给他拟了好多名字。只是没想到,洪婶婶生他的时候难产,下了数次病危通知。洪叔叔着急得不行,科学没办法就搞迷信。给他起了‘京墨’这个名儿。”
冯潇:“那后来他妈妈……”
“洪婶婶好着呢,逢年过节还和我妈一起打牌,可精神了。”狗子还感叹呢,“你说是不是骗……小姑娘的?”
看他囫囵个吞掉的词,冯潇决定放他一马。
不过还是觉得挺神奇。
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