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家。”他埋头,与sex对话。
“小千金似乎并不欢迎我。”
sex在桌上爬了几步,又停下来,伸长脑袋,左右招了招。
“你是说,她口是心非么?”
他摇头,无奈一笑:“我哪有这么自恋?”
sex又爬了几步,爬到台灯的灯座后面藏了起来。
“还是…你在怪我刚刚不该多事?”
sex碧绿的小指甲落在红木桌面,发出细微的声响,在这黑夜里,格外清晰。
许刃卷开已经破烂的袖管,将药膏盒子打开,用棉签沾着乳白色药膏,一点点涂抹在伤口上。
“小千金是程老头的心尖宝贝,又是个小聋子,更得怜爱。”他垂眸,仔细地为自己上药,声音低醇如缓缓拉动的大提琴:“她若是因我挨了这一鞭子,难保夜阑人静之时,老头回想起来,心疼又懊恼,到时候,即使嘴上不说,心里面…可不是要怪责于我么?”
他将药膏瓶盖徐徐拧紧,捡起sex,将它放回了小盒子里,然后搁在窗边,皎洁的月光下,他低头,看着那撕裂的袖管,轻不可闻地喃了一声。
“只可惜了这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