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浅和随帆说话时,那白嫩的耳垂还被随帆轻轻揉着,很快带上了一丝水蜜桃般诱人的绯红。
随帆凑近他,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普通人或许听不见,但随风听得一清二楚。
“和弟弟需要叙什么,我吃谁的醋你还不知道?我不仅吃你的醋,还想吃你的……”
随帆的手指揉红了兰浅的耳垂,又开始缓慢而细致地摩挲他耳后的肌肤。
柔嫩的皮肤也染上了红,手指又得寸进尺地侵占兰浅的头皮,在他头发中间揉弄。
随心放在腿上的手掌收紧,上面一根根青筋分明。
差不多坐满,可以开席了。
氤氲在馥郁的食物香气中,不断有人来敬酒,随帆很快放开了兰浅。
兰浅存在感低,面色偏冷,有种生人勿近的气场。加上随帆替他挡酒,他基本不需要喝,专心吃菜。
就算在绝境中,他也有种岿然不动的冷静;在喧闹中,这份沉静让他像一个发光体,吸引着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随帆坐了下来。
炖得软烂的牛腩转到面前,他凑近兰浅说:“老婆,怎么不给我夹菜。”
兰浅这才想起,他有给随帆夹菜的习惯。
用公筷刚夹起一筷子牛腩,一道阴影盖住了他,柑橘气味飘过来,他动作一顿。
随风倾身过来,越过他,给随帆夹了一块香葱豆腐。
“大哥,吃菜。”
随帆愣了一下,笑着说:“我自己来就行,弟弟。”
“当然要给大哥夹菜,你不知道,我看到你和嫂嫂有多么高兴。”
高兴两个字说得很慢,一字一顿。
“我也高兴,我们兄弟都多久没见了。”见兰浅冷着脸,随帆还替随风说起话来,“阿兰也高兴呢,面上看不出来,实际上他也喜欢弟弟。”
随风笑了,“他当然喜欢,不喜欢我,他喜欢谁?”
他们之间的交锋,夹在中间的兰浅没听进去一个字。
在他们说话时,桌底一条湿润黏滑的冰凉软物沿着他的脚踝,从小腿钻进了他宽松的裤子。
兰浅握着筷子的手猛地收紧,眼里含着薄怒,瞪向随风。
这是在干什么!
虽然桌上有很长的红桌布,挡住了人们的视线,可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多人,随帆还在旁边,随风这怪物疯了吗?
随风接住了这束目光,露出了落座之后,第一个爽朗笑容。
他没有丝毫改正的意思,触肢越来越上。
兰浅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不代表他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出洋相。人这么多,谁只要弯腰捡一下东西,立刻就能发现。
更别说,还有个极度关注他的、他名义上的丈夫在旁边,被撞破的风险更高。
要是被发现怎么办,到时候怎么收场?!
紧张加剧了兰浅皮肤的敏感,他清楚地感受到,灵活的触肢在他皮肤上游走,吸盘吸住一小块肉又兴奋放开,引起一阵钻心的痒。
“丈夫”还在旁边,靠近和小舅子说话不合适。
兰浅不能凑过去警告,只能用僵硬的手,夹起面前一块炖羊肉,放在随风碗里。
随帆转头看了过来,笑意微顿。
随风冲兰浅一笑,触肢暂停了一瞬,变本加厉地吮吸他腿部的肉。
就当着大哥随帆的面!
第93章 眼盲的嫂子(二十六)
饶是不动声色如兰浅,嘴唇都抿紧了,身体完全紧绷。
随帆看他侧脸浮现几滴汗珠,关切道:“阿兰,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带你去休息?”
说着,他的手伸了过来,按在兰浅的腿上。
触肢也感觉到了,像要和他比赛似的,变本加厉地蠕动,越过兰浅的大腿。
“没、没事。”
感觉到触肢越来越过分,兰浅的心提到嗓子眼。
随风想干什么!
随帆不是草包,是作战经验丰富的战士,要是被他发现异常,怪物的身份就瞒不住了。
他是疯子吗,疯起来根本没有理智!
兰浅恨不得抓住随风揍一顿。
坐在两兄弟中间,他本来存了安抚随风的想法,谁知道这疯子这么癫?
紧绷、微微的恐惧、提心吊胆。
这把兰浅变得更为敏感。
察觉到他的变化,触肢更加亢奋,竟细化成挂面般大小,往……
兰浅一颤,战栗沿着指尖上窜到背脊,让他恐惧,又有种无法想象的绝顶刺激。
他的小腹僵硬得快要痉挛,呼吸乱了,额上布满汗珠,燥热不堪。
脊背都在细细地哆嗦,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