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暝沉默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吗?好像有些记不清了。
马车内沉默了,直到停下后,景修暝才回过神来,牵着顾迟舟下车。
顾迟舟有些犹豫,在宫里还好,但这是在宫外,虽说当朝风气开放了些,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人以异样的眼光看人。
景修暝看出来了:“怕什么,又没有人认识我们。”
景修暝虽然这么说,但下一刻,一个轻巧的面具就扣到了顾迟舟脸上,顾迟舟歪头,发现景修暝的脸上也戴着一个面具。
顾迟舟摸了摸面具上精巧的花纹,忍不住问:“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过年的时候吧。”景修暝随口答道。
两人在长街里行走,元宵节的缘故,街上人特别多,景修暝不顾顾迟舟反对牵上了他的手:“人多。”
顾迟舟早被街上的小摊吸引,也就没有注意到。
而景修暝没什么兴趣的样子,左顾右盼的不知道在看什么。
两人走着,往人少的地方走去,不知不觉路过一个小巷。
顾迟舟往里看了一眼,发现一群黑衣人围着一位老人,手上明晃晃的兵器已经贴近了老人。
“住手。”顾迟舟看清楚眼前的人,急忙喊道。
景修暝挥手,跟随的暗卫出现,小巷里黑衣人见状立马散去,只剩下那个老头,顾迟舟松开景修暝的手急忙过去。
景修暝看着空荡荡的手,再看不远处,即使是个老头子,也还是很生气怎么办?
老人看到顾迟舟,似乎在思索这位是什么人,待看到面具下的容颜后:“你怎么在这里,你的娃娃呢,还好吗?”
景修暝沉着脸上前,不动声色却又以极其霸道的姿势将顾迟舟搂住:“娃娃很好,不劳您惦记。”
老人看着景修暝,眼神在两人之间扫了扫,恍然大悟问道:“你就是娃娃他另一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