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真的有点受够了。要不是父亲的安排,我早就想一个人搬出去住了。”
“两人的相处需要磨合。”瑞文开导道: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迁就。倘若真的毫无办法,离开确实是一种选项。”
“您比我认识的绝大部分城里人更加开明,侦探先生!”斜阳夫人感激地说。
“叫我瑞文就好。我没怎么读过书,但城郊人也有城郊人的生存智慧,这种智慧在纸上找不到,只能通过以命相搏学习。”
在和斜阳夫妇寒暄两句后,他就又拉着卡梅隆钻回了昏暗的小客厅。
“香薰有问题,绝对是这瓶香薰搞的鬼。它给我的感觉就和那天在麦田里的时候一样。”
瑞文捂着鼻子,小心地观察着香薰,它装在很普通的方形水晶瓶内,瓶口插着两根焦麦杆,导出味道,液体呈纯黑色,其中似乎还跃动着一抹奇异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