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那可真是了不起啊!对了,阿特拉克先生,您有没有看过比利先生的《只为爱情》这本书?”
“今天《火球报》头条上那个侦探比利?恕我孤陋寡闻,这是一本浪漫小说吗?”
“不是啦,是他的自传兼致富经。很多女孩都被名字给骗了。”穆恩小姐咯咯笑了起来。
呃,这算标题欺诈吗?
瑞文莫名有点不爽,倒不是单纯因为这个做作的书名,而是因为他有预感,将来会在火球报上无数次见到那个人的名字,还有那张挂着经典职业假笑的黑白特写大头照。
这时,他发现穆恩小姐的指甲突然伸缩了一下,颜色以心跳般的节奏改变着,时深时浅,慢慢地从甲缝里挤出一颗颗细密的血珠。
“小姐,你的手怎么了?”不知怎地,瑞文想到了半个月前的自己,身上也是动不动就渗血,大部分时候是他乱装水产的后果。
“嗯,没事,没事的!”穆恩小姐的笑容僵了一下,下意识地用围裙边缘擦了擦手。
“没事就好。”
这副指甲大概是某种遗产,造型挺适合女生的。
瑞文抬头看了看角落,发现那两个黑衣人已经不见了,门哐一声关上了,窗玻璃那边有两道离去的黑影,分别消失在广场走道的两头。
走了就走了吧,自己不是那种多管闲事到要去跟踪危险人物的八卦侦探。非要说自己对什么感兴趣,就是那本神秘的书,当自己看见它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偏执的天国”在后颈处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