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想不明白的问题,瑞文。”
门后突然传来了疯导演的声音。
他的本音比自己想象得要低沉一些,没预想的那么疯癫乖戾,却很有磁性,刚好能自己的耳膜产生一种奇异的共鸣。
“为什么渡鸦要像写字台一样杵在门口?”
瑞文先是一愣,然后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你是怎么知道‘渡鸦’这个词的?”
他只对斜阳夫人说过这个存在于梦境世界的英文词汇。
“它和你的名字发音很像。”对方答非所问。
“你一直都在偷听我吗?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瑞文直接推门走了进去,看见了拉得严严实实的深红色窗帘和金边骨瓷茶杯。
一头暗红长发,身穿红色外衣,“绯红侦探”米涅瓦爵士坐在扶手椅上,头戴一顶与身份相称的深红宽边帽,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就像导演看着迟到的替身演员,自己却也置身戏中,以狂人的身份在他面前扮演着一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