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可惜,我还希望能再喝一次安提瓜咖啡,这闻起来显然不是。”他在闻到那阵不太讨喜的坚果味后补充了一句。
“你不能喝,现在不能。况且,好东西可不是时时都有。”鲍尔斯教授在烧杯冒出蒸汽的时候转身取出了一份标本,是卡尔尸体的其中一块切片,表皮内侧依旧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纹路,组成了瑞文的名字。
随后,他又从角落里取出了另外一样东西,那是一尊未完成的铜像。
“这两天,我重新清点了卡尔的遗物。没有亲人愿意帮他完成这些,因为那些东西占据的空间比它们的实际价值要大得多。而他的办公室要被转让给别人。作为他的朋友,我主动帮他收拾,结果发现了些相当有意思的东西。”
他把铜像的正面转向瑞文,让它的脸和空洞的眼窝对上瑞文的双眼。
又是一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铜像!
“你们两个曾经见过面吗?”鲍尔斯教授开口询问。
“没有,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他死去的那天,我想您也看到了。”瑞文摇头否认。
“一或二次巧合在概率上是被允许发生的。”鲍尔斯教授拿下烧好的咖啡,自己喝了一口。
“但更多的巧合就很难不让人在意了。”
“我并不知道我有个隐形的‘崇拜者’。”瑞文故意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试图套出更多自己不知道的信息。
“那些‘精神病患者’身边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吗?”
“没有,你是我观察到的独一例。”
“我可不知道是什么让我变得这么特别......”瑞文说出了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