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文把茶壶的盖子揭开,透过漂浮或沉底的茶叶,他发现壶底有个金色印戳,那是一个浮雕纹章,和格林达的金币盒子上那个几乎一模一样,除了边缘的防伪花纹,那些花纹显示,这个茶壶来自卡内基55年,即烈日44年,两种年历可粗略地以11年的差距相互换算。
“她是你的同伴,阿吉洛夫!嗯,应该是‘她’。”
这只茶壶的“举手投足”都相当女性化,仿佛有位来自社交革命前的透明淑女正拿着它在茶桌旁碎步前行。
她是为麦姬而出现的,瑞文能察觉到这一点。他用双手把依旧在四处找杯子的茶壶给捧了起来。
“亲爱的壶小姐,不知您对这位小淑女的感觉怎样?”
壶小姐的盖子发出愉悦的叮叮声,在麦姬脸上勾出了一个笑容。瑞文很快就萌生了把这只壶带回家去的念头。除了让家里多上一件有用器具的目的本身之外,他还想验证一件事情:如果把一样来自过去的东西拿走,会不会让这个房间内的时间和命运走上不同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