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方能记住多少,能不能学会,他可管不着。
“咳咳!”
趁着录音那头的证人还在思考,他指向了更衣室的牌子,打算从就近的东西讲起。
“听好咯,lckem,更衣室。”他对着墙壁开口道。
“Tilet,厕所。”
“Hanaksaniilet,厕所里的花子,这个拍过电影。”
他交替使用英语和烈日语,随口胡诌了几句。
“导演,我不知道在你看过的无数个可能性中,我到底教了你多少遍同样的东西,但,多听一遍也无妨,巩固记忆,嗯。”
最终,“过去的自己”可能会收获一个英语十级的导演,只是“当时”他并不知道,这种奇妙的时空错位相当有电影感。
“Vendinmae,自动贩卖机。”
“Cffee,咖啡。”
“Staucks,”他晃了晃手上的双尾人鱼咖啡罐,捏扁扔进垃圾桶。
“意思是......”
“星巴克。”问询室内,金敏总算开了口:
“去年九月,我在一家星巴克旁边......看见了招聘启示。”
他从不进星巴克消费,但那些标注中英双语的餐牌让他在这座汉字林立的水泥丛林中稍微感到了一点亲切。至今,依旧有部分保守的本地人认为那是在崇洋媚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