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特竖起大拇指,然后提出了关键问题:
“问题是,怎么点燃他?”
“这不归我们管。”布蕾恩教妇的脑袋轻轻摆动着。
“我们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求你们事后清理尸骨和余烬,这已经是最大的宽容。”
“不幸的是,他已经发现了我。五响左轮倒是个办法,但我们只剩下四颗子弹,还有一颗要用来追踪。况且,如果他用那双比柱子还要粗的手臂把脸埋住,子弹压根不可能炸开他的颅骨。”
少了一击致胜的把握,意味着他们不能像对付狂人莫兰般速战速决,而拖延战术在暗巷中是最愚蠢的选择,伊格老鼠帮的支援暂且不论,任何其他东西都可能从暗处跳出来干扰。比老鼠帮守门人危险的家伙大有人在。
“这次我去。”洛克茜面无表情地漂浮了起来。
“我能伤到他,而他伤不到我。我显然是杀死他的最佳人选。”
“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油头姑娘。”
布蕾恩教妇的话音刚落,洛克茜的脸色立刻黑下去了几分。
“她是对的,洛克茜。”捷特安慰道:
“如果烧伤也算得上伤痕,那肥特格斯完全有办法转移火焰造成的烧伤,甚至可能会变成一个极具攻击性,伤痕用都用不完的的‘火人’,我们接近他只会更加困难。我们不能冒这个险。你的头发很好,真的。”他在最后补充。
“那我们该怎么办?”洛克茜反问道。
“考虑到我们需要利用他的尸体,我目前有两个想法。”捷特回答:
“一是借用人头帮的力量,短暂地剥夺他身上的能力。那大概能为我们争取到两三分钟的时间。”
“一次,这是我们容许的极限。”布蕾恩教妇插嘴。
“第二个办法完全相反。想办法把他封在一个密闭的空间之内,直到火焰把全部的氧气耗光,让他活活憋死。”
“这是不可能的。”布蕾恩教妇和下属的脑袋上下飞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