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从胆边生的太宰毫不犹豫地抱住对方的腰身,果然如想象的好抱,柔软而手感舒适,不出预料地收获对方疑惑的眼神。
“这是何意?”钟离问道。
“我喜欢你,当我的老婆如何?”太宰圈住他的腰肢,不给他起身的机会。
他说的情真意切,面上挂着认真而自豪的表情,像是陷入爱河的愣头青一样。
钟离神情严肃,陷入长久的沉默,过了一会他抓住了在他腰间乱摸的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知道。”
太宰点着头,见钟离露出困惑的表情,他泪眼汪汪,挤出两滴眼泪开始表演,“其实我就是想体验一下有家有人爱的感觉。从第一眼就对你一见钟情了,我是认真的,你不必怀疑我的心意。”
“我小的时候娘亲就去世了,父亲不爱娘亲,也没什么责任感,在一个夜晚卷走家里所有的财产离开了我,呜呜呜,我好惨哦。”
钟离目光严肃地听完他的悲惨身世,似乎若有所思。
实际上这些并不完全是太宰编出来的理由,其中还有很大一部分是真实的情况。
这些真实的伤疤只有太宰本人知道,因为两个人的关系亲近,太宰从来不介意向他吐露心声。
太宰也不介意把坑挖的更深点,将自己说的更惨一些。
“你为何觉得我就能帮助你。”钟离果然放弃了挣扎,反而是静默地注视着他。
“因为你看起来是个很温柔的人。”太宰抹着眼泪发好人卡,说这话的时候他透过抹眼泪的手背偷看钟离,见他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本来就是打算买一副棺材安静等死亡,没想到又遇见你了,看见你我才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
太宰继续激他。目前的钟离尚且保留几分神性,看他这么可怜兮兮的,绝对不会不管他的。他好不容易找到钟离,绝对不会给他离开自己的机会。
“虽然不知你为何执意如此,不过此事事关重大,依旧需要从长计议。”钟离妥协道。
他没有直接拒绝,没有明确的拒绝就是有戏!太宰眼睛一亮,他觉得这件事情稳了。
只是不等他松开手,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客卿,招待的怎么样了?”
不过少女的声音很快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不太适合自己观看的一幕,他家客卿被人搂着腰肢动弹不得,但又不得不扶着手底下的少年,防止对方摔回板硬的棺木里。
两人行为举止实在太亲密,她还从来没见过客卿跟谁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几乎快把来人揉进了怀里,看的她笑的如同偷了腥的猫。
她记得初次见到钟离客卿还是在野外,偶然遇到他的时候。她就觉得钟离很适合进入她的往生堂。
那时候她就感叹着这是个老古董,什么都懂一些,什么都讲的头头是道,懂得多是好事情,不过同时也会给人浓重的距离感。
至少她很少见到哪个人敢主动接近客卿。大多数人见到客卿那张冷峻的脸就忘记了自己的需求。
更何况是让客卿主动接近别人。
嘿嘿,客卿果然是石头开花,老树发芽,平时里看着不声不响,原来也会有今天啊。
而且这朵娇花看起来是多么的脆弱易碎,漂亮精致,总觉得很适和由钟离捧在掌心里宠爱。
乍一听到外面的动静时,太宰就不好意思被胡桃围观,他调戏自家好友的事情,还是在背地里进行比较好。
这要让他当着外人的面秀,他反而觉得浑身升起鸡皮疙瘩,太宰率先松了手。
而他已经完成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他把钟离的联系手机趁着起身的时候还给了钟离,这种稀奇东西还是不要被外人发现比较好,尤其是某个好奇心过剩的堂主。
钟离突然腰间多出一个冰凉的东西,方块型的,贴在他的腰肢硌着他。
这是什么东西?贴在腰间一点都不舒服,冰凉而沉重。
钟离困惑不已。
不过不等他问出口,太宰很快整理好他的衣角,将本就严谨的衣服归于原位,淡然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太宰后退两步,准备顺手推开钟离,居然没能推得动,双手搭在他的胸膛。
只是他已经松手,钟离还没有放手,倒是让他握着他的肩膀给提了出来,棺木里确实不适合聊天。
尤其是眼前的青年看起来不像是身强力壮的样子,实在没有必要继续这样任由对方坐在棺木里。
钟离站直了腰身,这才面朝胡桃,“堂主,我已经如实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