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属于白术的温柔嗓音响起,“多谢你照顾我家七七。”
白术扶了扶边框眼镜,笑眯眯的开口道。
原本在他肩头上懒洋洋的长生大眼一扫,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顿时惊的用尾巴狂甩白术的脸,“啊,那个流氓又来了。”
流氓本人,太宰光荣躺枪。
稍等,他觉得他需要为自己正名一下,他不是那种人,流氓这个名头也不要随便的安在他的身上。
钟离却露出了疑惑的目光,白术的小蛇为什么对太宰那么大敌意,他们应该不熟吧。
“啊,白术快点离开这里吧,不然这个流氓又要折磨你了?”
长生焦躁的紧了紧身躯,他似乎对白术看的很紧,满脸的防备之情,好像太宰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不要胡说,长生,对面是客人。”
白术捏了捏小蛇的尾巴尖,眼底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冷光。
被抓住尾巴尖的长生终于停止嚎叫了。
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钟离产生了好奇,他在怀疑发生了什么。
“发生什么了吗,长生看起来对他意见很大?”
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其实也就是看神之眼的时候顺手摸了把医师的腹肌。
面对那么一张熟透了似的脸,谁能忍得住不夸一句美人,以及身体柔软易推倒的属性,这要是不上手才叫做暴殄天物啊,摸摸腹肌,不成敬意。
白术自然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长生也不知道,否则又跳出来大喊大叫着维护白术。
可是他难道没有想到过,主人都不反抗是什么原因吗,果然是孤寡小蛇。
“那是因为他之前总要摸白术先生的神之眼啊!!”
长生虽然闷在白术的脖颈间,还是忍不住暴露这件事实,而且真相如此,它说出来难道做的人就会害怕吗。刚做不敢当。
哦,摸神之眼啊。
钟离面无表情地看着白术,他注意到白术医师的神之眼挂在腰间,很是显然,不过比起显眼的神之眼,对方的腹肌好像更显眼。
长生看对方也没有当一回事,趁着有人愿意问,他连忙吐槽,“你怎么不问是单纯的神之眼,还是意有所指?”
始作俑者太宰毫不犹豫地点头了,“只是摸神之眼不至于这么防备我,也就是顺手把附近都摸了下而已。”
他说的如此理所当然,小白蛇再度被他的厚脸皮摧毁了自尊心,它用力拍打着白术的脸颊,“我就说,他是一个坏人,图谋不轨。”
坏人不坏人不是一条小蛇能决定的,他家大人都还没开口呢,太宰微笑注视着它。
长生被他的眼神吓得脖子一缩,“你要干什么,我可不会让你摸的。”
没有,他只是在思考蛇羹的做法而已。
“看起来似乎是很难以解决的矛盾呢,嗯,这件事情我们还是问一下钟离先生的看法吧。”默默观察着局势的白术摊手示意。
觉得他们在这边纠结个没完,还不如求助最博学多识的钟离先生,钟离先生既然是来找太宰先生的,一定会愿意帮忙的。
太宰被钟离的目光一注视,顿时寒毛都竖起来了。
刚才光顾着和小白蛇斗嘴,他都没有注意到钟离也在身后。
糟糕,明明之前才单方面和钟离拒绝见面一段时间的话,他就已经足够尴尬,现在又要更加尴尬了。
太宰僵硬着脖子,慢动作似的回头,钟离自始至终一言不发,正是因为他的缄默不语,他才以为没有特别防备钟离。
钟离放下环抱着的手臂,似乎也为此感到难办,“嘶,这件事情不太符合常理。”
“一般来说要看白术先生当时是否知情以及是否自愿,如果是自愿的话,没有任何异议,如果是非自愿的情况,可能存在调戏良家妇男,辱人清白的趋向。”钟离开启了他上流生活的科普。
某莫名被指认良家妇男的白术,“……”很想吐槽,但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哦哦,所以这涉及犯罪了是嘛?”
长生认真地询问,事关自家白术的安危以及清白,它最应该好好地了解清楚。
钟离摊手,“算是,不过也要看具体情况,这主要针对男士调戏女士的一个方案,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过男士调戏男士的。”
长生撇了破嘴,这不就出现了吗,还就在你的身边。货真价实的反面教材。
等等,他刚才看钟离先生好像也挺俊美的。那位流氓的想法应该不会也打到了钟离的身上吧。
钟离给出自己的结论,“不过就算是男士调戏男士,也可以按照上面的律法处理,犯罪行为应当是会交由千岩军,关押进罪犯的牢笼里三两天来改过自新。”
“哦哦,我懂了,原来是要坐牢的呀。”
长生眼睛一亮。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