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地警告钟离和太宰,不许胡乱消费,最重要的是, 账单不要寄往往生堂。
账单只好理所当然地寄给了北国银行。
这天太宰坐在望舒客栈的楼上,一边对饮一边和魈攀谈。
“看起来群玉阁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 我每次去的时候都发现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太宰笑容满面道。
“那不是因为你经常失踪, 每次甘雨过来都找不到你的人, 那就只好放弃找你帮忙了, 等你回去的时候甘雨早就替你处理完毕了。”
魈吐槽着, 之所以如此清楚, 是因为最近这段时间, 太宰的出现时间比自己还短,他在望舒客栈的时间都比太宰的时间多。
每次一大早看见匆忙赶来的甘雨, 他只能劝阻对方不要怀抱希望了, 太宰回来的很晚,几乎是和自己一样后半夜才晕回来。
他晚上回来的那样晚,早就消耗了一身的精力,喊醒他是不可能的。更别提让他帮忙做事了。
甘雨也是心地善良,见到太宰早出晚归,又总是如此疲惫的模样, 干脆利落地包揽了他的所有工作。
甘雨本就忙的不可开交,还要因为心疼对方让自己更加忙碌, 太宰没有了任务,但是薪资是照领不误的。
魈有的时候也会劝戒甘雨, 没必要太心疼太宰治,这小兔崽子全身都是戏,说演就演,在伪装柔弱这一块无人能敌。
他们几个熟人早就了解了他的套路,知道对付他就要比他更加无赖,没想到甘雨一点是没听见啊,直到现在还在认为太宰脆弱的身体无法承担更多的压力。
那是真的脆弱,可以彻夜不归和钟离在外面玩,就是上不了一点的班,魈已经懒得吐槽太宰了,现在太宰就是一个人的自在。
太宰无所谓地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苹果酒,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喜欢小酌两杯,他又不是在养生,需要喝茶叶啥的。
喝茶叶那些什么的还是交给钟离比较好。
他是新一代年轻人,需要崭新的东西来填满他的内心。
太宰和魈两个人对酌着,突然听到外面一个年轻人的问话,“请问太宰先生在哪里?”
魈耳聪目明,第一个反应过来,不过出于安全起见,他率先问道,“你是哪位,找太宰做什么?”
魈环着胳膊,他还以为对方是找茬的,毕竟太宰平日里没少给自己找麻烦。
而作为两人之间唯一的战斗力,他肯定不指望让太宰出来处理危险的事情,否则这家伙一定给他来个当场毙命玩玩。
太宰现在的小命已经不是当初那么轻松随意了,他现在兼职着群玉阁秘书的职责,行使着群玉阁主人的决策权,这么一条小命可不能搭在自己手里。
那位年轻人像是反应过来,问其他人不如问这个外形上清冷异常的青年。
毕竟他是对着一群吃饭的用户问的,但是真正回应他的只有眼前的这一位。
“啊,是这样的,我是之前新月轩的侍者,有位太宰先生曾经在这里留下了一些账单,虽然账单上留下的地址是北国银行,但是我们在北国银行并没有遇到愿意支付的对象。”那位年轻人情真意切地回应道。
随后他的眼神在魈和钟离之间观察,像是在试探到底哪位看起来更靠谱,最终他把眼神投注向魈。
“请问这位先生是认识太宰吗,能麻烦帮忙带个话吗?”
“……不用带话,他就在这里。”魈在听清楚了来由,选择直接把太宰出卖了。反正太宰也已经听清楚了由来,而且最近太宰确实经常出入高端场合消费,还是和钟离一起的。
他们两个的消费水平他还不知道,一个骄纵,一个注重细节,花钱如流水一样。
“稍等,怎么会无人支付,我记得有特殊交代,账单寄给北国银行的执行官达达利亚先生。”太宰满脸不解地问道。
不要问他为什么自己已经足够强大,群玉阁明明给他的薪资已经足够多,却还要去寻找达达利亚的帮助。
单纯是想要给忙碌工作的达达利亚一个惊喜罢了。
“啊,是这样的,我们当然不会随便地说假话来欺骗顾客,但是我们在拿着账单前往北国银行的时候,询问了他们的工作人员,他们说并没有得到对方的授意。”
年轻侍者似乎担心对方不相信,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帐单。
那是一张债务单,结尾处被他签上了北国银行的达达利亚的名字,但是却没有相应的已经缴清账单的印章。
一般来说银行并不会故意做假,毕竟他们是正规机构,帐单一旦送达就一定会核实,更何况还是关乎他们的上级,达达利亚的。
说不好就是达达利亚本人留下来的。
这份欠条的偿还人员很大概率也不是银行,更多是身为执行官的达达利亚,而达达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