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所学皆源于师父,也不知这些典故是否传世。
“原来是为表彰功臣而建筑的绘有功臣图像的高阁。”
崔廷礼等人虽也未曾听过这些典故,但却都当作是他国之典,想着沈绾梨的师父或许云游列国才将这些典故收集起来的。
沈绾梨一连默写了二十多首,“诗鬼李贺所作的诗不止这些,师父说有两百多首,但他记录下的只有这些。”
那些学子纷纷扼腕,可惜没能尽兴。
“这当真是位奇人,这篇《李凭箜篌引》当真是精妙绝伦。”
崔廷礼对沈绾梨拱手作揖,“沈大小姐,可否将诗稿借与我们攥抄一份,带回关山书院?”
沈绾梨:“崔公子请便。”
前世,她与师父在山中小屋修行,每每见师父漫卷诗书,皆露出怅然之色,似在追忆缅怀着遥不可及的什么。他曾不止一次感叹,这些灿若星辰的文化瑰宝,不该明珠蒙尘,被困于容膝之所,而该散布天下,让世人一同瞻仰。
得到沈绾梨的应允,在场的学子们,无论是世家公子,还是寒门庶士,都纷纷找书斋掌柜借来纸笔,围着沈绾梨一道抄书。
他们一边抄写诗句,还一边对沈绾梨赞不绝口。
“沈大小姐当真好雅量,好气度,如此不藏私,圣人也莫过于此!”
“天下文人都会感激沈大小姐的慷慨解囊。”
沈绾梨闻言不知想起了什么,并未搭话。
她不需要天下人的感激,她只是在做,师父想要做的事情。
师父为她传道授业解惑,她愿为师父略尽绵薄之力。
师焕云对沈绾梨拱手道:“沈大小姐,我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