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书院,柳凌霄就心中怒火升腾,忍不住攥紧拳头。
“襄平侯府简直欺人太甚!沈暮玠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整日逃学的纨绔,竟然为了给他姑姑出气,带人来嘲讽我,辱骂娘,我实在受不了他的气,便与他动手了。”
“书院那些夫子,表面上看着清高颇有文人风骨,但骨子里全都是趋炎附势的小人,竟然不辨是非,直接将我和沈暮玠都遣送回家闭门思过。
我可是今秋最有望中举的秀才之一,这个节骨眼上不让我在书院读书,简直就是在断送我的仕途!至于沈暮玠他空有侯府公子的身份,不过就是一介白身、绣花枕头一个,让他回家跟放虎归山有什么区别?”
柳凌霄越想越是不忿,越是觉得书院夫子们处置不公。
若他在书院的身份不是寒门子弟,而是沈朝谨、师焕云之流,夫子们哪敢这般怠慢他?
“是娘没用,害得你在书院受苦了。”柳芊芊心疼极了自己的儿子,对襄平侯府的怨恨愈深。
柳凌霄却是早就听腻这些话了,有些不耐烦地问:“娘,左右你和爹的事情如今都已经暴露了,爹什么时候来接我们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