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赶来的还有安国公段旭。
段旭和襄平侯沈晋安差不多的年纪,长相周正,看到面色苍白的程茹烟,面上满是担忧,忙上前搀扶她:“母亲!您怎么了?”
程茹烟避让了下,将手搭在女医手上,声音嘶哑道:“给老身瞧瞧。”
女医放下手里的药箱,搀扶着她在回廊边上坐下,然后细细探脉,面色不由微变。
她似是不敢相信一般,又换了只手给程茹烟把脉,可面上震惊之色不消。
众人也察觉到了。
有人耐不住性子迫切地问:“女医,段老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真是来月信了?”
一旁程茹烟的孙媳吕氏喃喃地问:“娘,你时常侍候在老夫人身边,应当记得老夫人的月信。”
蔡氏面色煞白:“娘这个月的月信推迟了,她说许是岁数到了绝信了……我,我也不知怎会如此。”
说着,便拿起手帕默默垂泪。
那些世家夫人们看着她满是同情。
程茹烟有些不耐烦地问欲言又止的女医,“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医则是看向长公主,眼神带着询问。
长公主抿了抿唇,“说吧。”
女医:“是滑脉。段老夫人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