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芷说:“苟戴先生写了什么,清茗轩的说书先生便讲什么故事。”
沈清荷温温柔柔地笑着:“说不准那位苟戴先生这些时日喜结良缘,也一门心思想着谈情说爱了,才让茶楼一连数日都在讲这爱情话本。”
苟戴先生的话本包罗万象,既有仙侠鬼怪,也有宫闱秘事,奇闻诡案,但最受燕京女子追捧的还当属他写的爱情话本。
沈绾梨觉得那位苟戴先生心思活络,时常写一些离经叛道的故事,应当年龄不大,“只是不知苟戴先生是男是女。”
沈清茉说:“肯定是女子。那些酸儒,最是看不起女子,哪能写出女状元?他们只会写穷书生富小姐和仙女放牛郎的故事。
我娘都说了,谁家脑子正常的高门大户富贵娇花,愿意下嫁寒门过苦日子啊?
也就是穷酸书生的幻想罢了。但这苟戴先生写的就不一样了,他话本里的仙女,为了惩罚偷衣服的放牛郎,把他变成了一头牛哈哈哈!”
众人听着都忍俊不禁。
沈绾梨则是暗暗钦佩,感慨:“也不知苟戴先生是怎样的奇女子。”
此事,清茗轩二楼一处雅间。
竹帘垂落,隐约可见一个白衣胜雪的如玉郎君。
这个位置的窗户正对着茶楼中沈绾梨几人的位置。
萧韫玉将沈绾梨等人的谈笑声尽收耳中,不由沉默。
一旁的暗卫学了句:“也不知苟戴先生是怎样的奇女子。殿下,你知道吗?”
萧韫玉:“……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