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爬上了阿尔贝罗的背脊,他浑身僵硬,呼吸微停,感觉到了那个火焰的温度。
他从那个棕发少年的眼里,看到了愤怒和专注。
那……真的是幻术吗?
“马上动手!”阿尔贝罗突然发了疯一样对着对讲机喊道。
他不管了,不管那到底是不是幻术,反正都是彭格列的人!那些人质还是有用!
“你们难道以为这是在过家家吗?!再嚣张下去,就连那个秃头你们都别想保住!”
砰!
枪声从对讲机里传来。
咚咚!咚咚!咚咚!
强烈的心跳声来自自己的心脏,阿尔贝罗的呼吸凝滞,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
他看着神情竟然没什么变化的棕发少年,呼吸逐渐急促。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没有反应?
阿尔贝罗的视线胡乱移动,在扫过狱寺的时候,突然定住了。
不对,那个秃头,什么时候没了声音?
“……呵。”狱寺察觉到了阿尔贝罗的视线,终于分给了阿尔贝罗一丝眼神,冷笑了一声,抬脚就踢了踢缩在角落的秃头社长。
咔嚓!
玻璃破碎的声音,从狱寺的脚下传来。
“这种玻璃人,你能威胁什么?”
缠绕着雾气的玻璃在阿尔贝罗的眼中缓缓裂开,阿尔贝罗的神色逐渐怔愣。
幻……术?
那个,才是幻术?
到底是……什么时候?
纲吉瞥了狱寺一眼。
“笨——蛋。”察觉到了纲吉的视线的狱寺眼神像是逐渐被点亮,终于笑了,看向了阿尔贝罗,笑得嚣张,神采飞扬。
“谁告诉你,十代目被什么垃圾白兰杀死了?”
“都说了,不要小看我们彭格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