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啥时候准备怀孕?我好给你们安排月嫂、育儿嫂……”
苏观沉默了片刻,终于推诿说快了快了,一切都在安排之中,然后挂断了电话。
现在坐在岛台上面的顾奕西已经笑得眉眼弯弯,故意学着苏观的腔调说:“哦,妈妈不用担心我和奕西的事。我们俩已经在准备了,哎呀,很有分寸的……”
她越是说,苏观面上的燥热就更多了一分。
哪有人这样的?
方今越总是喜欢给苏观说什么传统的alpha,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像妈妈说的那样。
“是,我们是在准备了,”苏观上前一步,手肘撑在岛台上面,问顾奕西,“问问这位当事人,我们怎么准备的?”
顾奕西是个很神奇的人。
比如她刚刚学苏观说话时非常大胆,但当苏观找上门来的时候,她又不想面对了。
于是她只能用脚轻轻地踹人,表示自己的不满:“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说的!”
苏观扶额,最终还是忍着痒意,托着人臀.根的软肉,将顾奕西带离岛台。
顾奕西身上很香,只要靠近,就能闻到那股细雪中的沁人甜香。
像在提醒苏观,她们经历过的那无数个颠倒的黑夜。
窗外凉风习习,屋内却焚烧滚烫,揉碎了雪色,漫溢着情.潮汹涌的气息。
***
妈妈打来的电话并没有阻止小两口出去玩,反倒是让她们的感情更贴近了一些。
说来也怪,可能就是因为方今越打了个电话开了个头,两个人走在路上,顾奕西的电话也跟着响了。
现在是私人时间,能打到顾奕西现在手上电话的人,都非浅交。
顾奕西今天没顾得上拿耳机——在苏观印象中,顾奕西出席什么家族宴会、公司会议的时候,都会戴半边耳机。
但是和苏观出来的时候不一样,她没有戴耳机。
想要做什么呢?全神贯注地听苏观说话吗?
苏观并没有细细想过顾奕西这番举动,她是在顾奕西拿起手机附在耳边时,才突然有这个感觉。
她比任何人都要重要的感觉。
苏观不知道顾奕西在给谁打电话——不管和谁打电话,顾奕西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或者是对方所说的事情有多么重要而有所变化,所以苏观并不知道顾奕西在给谁打电话。
顾奕西似乎全神贯注地在听那边的人讲话,她右手举着电话,另外一只手下意识地牵往左边,却扑了个空。
原来苏观不在这里。
顾奕西眉头微皱,一边应答着电话里面的人“嗯嗯”,一边偏过头示意苏观走过来。
苏观靠了过来,以为顾奕西要跟自己说什么,便安然地站在她的旁边等候。
但是苏观忘记顾奕西还在打电话了,一只手拿着电话,就只有一只手闲着。
苏观本来觉得顾奕西可能会把自己拉向她身边,便也没什么防备,但是那只手抚向她的耳垂时,苏观还是不可置信地偏过头看了眼顾奕西。
她一只手在打电话,一只手却像有什么癖好一样揉.弄她的耳垂。
二人现在如今站在玻璃前,俯瞰低下如织的人流,离得又极近,暧昧的温度通过手指传递。
虽不知道顾奕西是缘何一时兴起,但是苏观为了合她的意,靠得更近又矮了身倚着栏杆,好让顾奕西更适意些。
不知道顾奕西在跟谁打电话,一直只答应,不说正事;而苏观耳垂的微痒从来没有停下来过,好像玩.弄苏观的耳垂,才是顾奕西的正事一样。
终于顾奕西说了声“好的,知道了,再见”,终于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揉.搓苏观的手终于停了。
苏观本来想问顾奕西是谁给她电话,哪里知道她手是不作怪了,人却蔫坏地缠上来,靠在她的肩窝,热气洒在耳朵旁边——她刚刚用手百般碾过的柔软耳垂处。
“嗯,是奶奶打电话过来的。”
“她和你妈妈表达的意思一样。”
苏观瞥她一眼,淡淡地“嗯”了声,“那我们这些听话的后辈就照做不误了,是吧,顾总?”
谁不知道顾奕西的性子,她不愿意的事情,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可能变。
她哪里是拿方今越、顾毓华的话当作自己应该奉行的事呀?沦为和苏观调情的工具还差不多。
苏观深深明白
这个道理。
两个人在卖场买了些用得上的东西,权作到时候增进感情、更为方便。
***
买完东西还不够,两人后来还要去泡温泉。
两人看天色不早了,便选了家酒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