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先放手的人明明是他自己,现在是什么意思?
反悔了?
贺免冷笑一声。
祁修竹到底把他当什么?把他丢了又要他自己乖乖找回家?
就说了,人都是会变的。
这不可能。
祁修竹拽住他衣领,把人往下一拉:“嘴真硬。”
贺免挑了下眉,到底是谁嘴硬?
他也不跟人纠结了,转而问:“刚才的男人是谁?”
他冷不丁来这么一句,祁修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不免觉得好笑:“心理医生的醋你也要吃?”
“谁吃醋了?”贺免听见这个词皱了下眉,随后问,“你为什么看心理医生?”
祁修竹假装没听见,伸手推他但没有推动。
气氛又降至冰点,只有柜子里的空气是潮热的。
两个成年男人窝在柜子里着实委屈,贺免有点后悔,早知道就定制一个更大的衣柜。
他垂眸看向祁修竹,对方恰好也朝他望来。
就着这个别扭又亲密的姿势,两人四目相对,不约而同地滞了半拍呼吸。
不知是谁先有了动作,推拉间,祁修竹的耳垂被咬得一疼。
啪。
他毫不留情地朝贺免身上扇了一巴掌。
贺免跟没事人一样,一手垫在他脑后,另一只手随意扯了件厚实的衣服,垫在他腰后。
“等会儿累了就直接睡。”贺免解开祁修竹睡衣最上方的扣子,弯起腿半跪在他身前。
“不用跟我说什么无聊的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