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茴茴你还好吗?”方恩追上来。
他看着方茴冲进了卫生间,不过片刻里面就传来了水声,方茴将被顾宴臣握过的手腕放在水龙头下,不断的揉搓。
她手腕皮肤已经绯红一片,她仍然没有停下揉搓的动作。
方恩走进来,他关掉了水龙头,握住女人的腰,将人摁在怀中:“够了!已经干净了!”
女人咬着嘴唇沉默不吭声,挣扎着还要去揉搓手腕。
方恩用力将她圈抱在怀中。
一米九双开门身材的他足够完全将方茴笼罩在怀中,他手握着方茴的后脑勺,将人摁在她怀中。
“干净了,茴茴真的干净了。”
方茴声音干哑:“真的吗?”
方恩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真的。”
感觉到怀中女人紧绷的情绪松懈了下来,方恩放软了声音:“我抱你出去。”
方茴点了点头。
方恩勾着她腿窝将人横抱在怀中,方茴很轻,自从生了满满后她体重就没有超过九十斤。
抱在怀中轻飘飘的很没有实感,就好似随时都会消失。
方恩下意识收紧了胳膊,却又怕将怀中的人给勒疼,他又不敢收紧的太厉害,抱着女人走出了卫生间,他将人放在沙发。
方茴脑袋里面都是被顾宴臣囚禁的那一个月,不断打针,不断被……然后又强迫被吃东西各种画面。
这些回忆几乎让她浑身血液都在发凉,她胃里面翻腾着,却因为只喝了两口参汤,拿着垃圾桶呕,也没有呕出什么来,只是在费劲的干呕,呕到了她嗓子眼阵阵生疼,将眼角逼出了生理性盐水。
身边多了个人,他伸手握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在她后背轻轻拍着,她余光能看见他穿着黑色长裤。
这三年,方恩一直都在她身边照顾着。
从满满出生到如今上幼儿园,他一直充当着满满父亲的角色在爱着满满,方茴接过纸巾。
“方恩,今天委屈你了。”
方恩愣了下,碧绿色的眼睛闪烁着笑意:“我乐在其中。”
“抱歉,我给不了你回应。”
方茴用纸巾擦了擦嘴,她因为干呕太厉害,嗓子也哑了,声音却不算是难听,甚至有种别样的味道。
方恩起身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时:“这些都是我想要这么做,我没有想用这些事情来要挟你必须要给我回应的意思,茴茴我们这样相处挺好。
你拿我当家人,在能允许的范围内,让我扮演着满满父亲的角色,让我体会到了有女儿的快乐,我真的很满足,所以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会生气的!”
方恩碧绿色的眼睛噙着爱意看着低头喝水漱口的女人。
他真觉得这样挺好。
自小在欧洲长大的他,没有传统意义上觉得生活在一起就必须要结婚,只要有爱就好,哪怕方茴对他的爱只是家人那种,他都很满足。
“话说,方恩你看到圆圆了吗?”吐了之后,脑袋清醒了许多,方茴久违想起了她这位消失了一整天的闺蜜。
方恩:“没有。”
方茴一拍脑门,基本上已经想到了答案。
这小逼嘎该不会是被抓住了吧?
就闺蜜为她叛逃离家,然后被抓住了会怎么样?
她那老公吧,平时看着挺像个人,实际也像是个人,但有些时候吧挺不是人,所以闺蜜会被……炒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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