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完这通电话,观众们目光稍稍转移。
【猫猫好乖呀,还扶着人上车,邀请人一起吃果冻,猫好!】
【咦?是错觉吗,总感觉小猫面对谢阿姨的时候,有点害羞?】
【呜呜,宝宝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呐,妈妈粉要死亡循环这一小段!】
【不过我比较好奇这个小主播和谢和花家的关系耶,总觉得谢的眼神像在看……】
总结下来,水友们抓耳挠腮。
【擦,猫猫包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啊啊啊啊啊啊啊】
【宝宝你到底是谁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没有娱乐记者来爆一爆啊,我实在是好奇得要死要死】
【楼上的,谁不要命敢爆他们……?你确定爆了能放出来?】
……
咖啡屋活动很快结束,嘉宾们在休息室脱下围裙,稍作休整。张小茂两条胳膊折到身后,楚彩瞧见了,一个箭步冲到他身侧。
“我帮你,我帮你。”说着去解系带。
他的视线在张小茂白净柔嫩的后颈肤肉上逡巡,下移落到楚楚可怜的腰肢……
想到什么,楚彩薄唇暗笑。
就这样,不长可太正常了。
“你真不想知道?”楚材慢悠悠地凑到张小茂耳旁,用嗡嗡振动的磁性嗓音说,“我认识的这是个神医,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你可别后悔。”楚彩松开两条系带,把围裙从张小茂身上取下来,放到柜子里。
他斜倚着柜门,看到张小茂白皙如玉的耳朵尖微动。
“神医说,这就是典型的缺阳气……”
楚彩三言两语再煽动诱哄几句,张小茂果然就乖乖把白皙如玉的耳朵凑了过来-
另一边,青阴山中。
一处砖瓦零落的矮小土屋前,木板门破陋,吱呀晃动,空气中满是泥土和砂石混合的气息。
整齐西装装束的秘书,站在门板前,恭敬道:“虞总,他就在里面。”稍微上前,说明情况。
“我们拿着照片给他辨认,他说还有一点印象。”
他们带着小少爷的照片和所知的消息,走遍了这连绵大山中的每一户人家。可几十年过去,当初的人走的走,逃的逃,死的死,如今,已经不剩多少人了,更别说还记得当年的事。
秘书微微侧身,虞帜俯身,踏入门槛。
门里的空间狭小,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在剥刚煮好的毛豆,烫得嘴里嘶嘶有声。
“老人家。”虞帜半蹲下去,把张小茂穿着碎花裙子的那张照片递到他面前,“您还记得这个孩子是吗?”
老人这辈子没出过山,连电视都不曾看过,忽然被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打听,长满皱纹的老脸上显出几分不知所措。
“记得啊,俺们两家离得近嘛。”老人家语气质朴,说着,还抬手往东边指了指。
“能带我们去看看吗?”虞帜问。老人把毛豆甩回锅里,站起身,掸掸身上的灰,出门直往东走。
走了有三四百米,来到一颗杉树旁,老人指指杉树旁的一个土堆,“就在这儿。房子早被扒了,什么都不剩了。”
虞帜握住照片的手紧了紧。秘书道:“您还知道什么,请都告诉我们。您想要什么都可以。”
“我一把年纪了,还缺什么?”老人一笑,露出残缺的牙齿,把双手揣进兜里,“这家里的这个男的,腿有点残疾,干活不怎么中用,老子家里又穷,还有一个比他小点的兄弟,所以直到三十好几,也没找到媳妇。”
“后来他爹终于弄了点钱,”老人家踩踩脚下,“给他在这儿盖了个房子,娶了个女人。”
“本来也算挺好的事。大家伙去贺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女人是个疯的,被家里人卖过来的。”
老人家说:“这也行吧,两口子一个瘸一个疯,帮持着日子也能过下去。可坏就坏在,这女子一直不生孩子,家里连个劳动力也没有。他爹老大一把的年纪,还请了大夫过来瞧了几趟。”
“最后怎么说,说是身体不坏,应该能生,得养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怀上了。”
“说是这么说,”老人摇头道,“但瞧了两年也没怀上。要我们说,指不定是那个男人的问题。”
“就这么又过了一年。”老人忽然变了脸色,“他那个兄弟从外面回来了。可风光了,那穿得板正板正的,还戴个金戒指。”
这时候,老人往地上“呸”了一口,“他那个兄弟,我们是知道的,从小就干偷鸡摸狗的事儿,不学好!十几岁不安分,跟着人家出山去了。这次回来了,虽说赚着钱了,我看呐,还是那副贼眉鼠眼的样儿!指不定在外头干些什么污糟事儿呢!”
老人两道乱糟糟的三角眉皱起来:“我可不是瞎说。你猜怎么着?”
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