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过分,也不至于杀死他吧?”男人给她出主意,“要不你再想想呢?”
“好吧,”她彬彬有礼地问,“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织田作&太宰:“……”
他看起来很无奈,试图将手往口袋里伸,被她持枪威胁叫停,命令他将双手举起来。
织田作眨了眨眼睛:“原来你喜欢玩这种play吗,我们回家玩行不行?”
太宰自告奋勇:“带我一个,我很擅长扮演惊慌失措的人质。”
“对不起,你们俩能都闭嘴吗?否则我就开枪了。”
作为动作示范,她将一枚口袋里的硬币抛向半空,头也不抬地将硬币在空中射穿。
这两个人的目光竟然越发的爱慕和缱绻。
肆:“……”哪里来的抖
“我不会伤害你,”新出场的红发男人说,“我的口袋里也不是武器,你为什么不自己来拿呢?”
想了想她问:“是一条毒蛇吗?还是毒蝎子,你想诱导我自寻死路吗?”
织田作:“……”
“这样吧,”她粗鲁地推了一把太宰,“你去摸他口袋里的东西,告诉我是什么。”
是一本书的形状,太宰说,我可以拿出来吗?
在她接过黑色皮革手帐的一瞬间,记忆涌入脑海,名字与人格归位,她的枪扑通掉在地上。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说话。
织田作注视着她:“很抱歉,以这样一种方式让你回想起了一切。明明你在任何一个世界都可以过得很好,甚至更好。离不开你的是我们那个世界的人才对。”
“不,”闻人肆说,“逃避总该有个限度,是时候该回家了。”
太宰治一手抱着自己受伤流血的膝盖:“真的很疼,能带我一块儿走吗?我不想孤零零地被扔在这里。”
“在此之前,”她露出一个微笑,“你知道森先生保险柜的密码吗?太宰,我们要去偷一样东西。”
太宰说:“那个混蛋使用的是指纹密码,别担心,我早就把他的指纹拷贝来了。”
于是他们三个偷走了这个世界森先生的异能开业许可证。
【森鸥外】
闻人肆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异能算账。
异能少女不能离开,因为她是本体在这个世界的锚点,也是闻人肆没有被异世界最终同化的原因。
“出来,”她杀气腾腾地对躲在森鸥外背后的异能说,“我要杀了你,森先生拦我,我也会杀了你。”
女孩子从森背后探出脑袋:“天呐,她好凶,不像我,我只会心疼森先生~”
闻人肆:“……”
那是在很久以后,她们最终在打架,谩骂,痛哭流涕,以及一个拥抱中回归了彼此,合并回了一个人。
森先生突然笑了一下,露出回忆的神色:“知世是一个很好的名字。”
闻人肆:“……”
她的表情茫然,几秒后几乎尖叫起来,这一点几乎像她的少女时代了,非常的可爱:
“那个小叛徒,连这个都告诉你了!我要把她变出来再杀她一次。”
这是她出生时的备选名,差一点她就要叫闻人芝士了。
[知世故而不世故,历圆滑而弥天真],也亏是森鸥外才理解了这个名字的含义。
他义正严辞地指责她:“真是的,怎么连自己的异能都欺负呢,叫人家星期四多难听。”
还好只有森鸥外巧言令色地从她的异能嘴里骗出了这个名字。
森鸥外听她威胁自己,说出去的话就杀了你!
他当然不会泄露只有他才知道的珍贵情报。
【太宰治】
太宰回到家,发现客厅的墨绿沙发上多出一个男人,血顺着他的西装裤腿流下来。太宰大惊小怪:
“你是谁呀!别死我家里行不行?知不知道血弄到地毯上很难洗。”
闻人肆问:“你的医疗箱在哪?”
结果医疗箱里只有过期的蟹肉罐头,问太宰平时他的干净绷带藏在哪儿?他一脸无辜。肆只好出门去了一趟药店,太宰冲着她的身影大喊:
“买盒创口贴和芦荟胶回来就行了,不用对他太好。”
门一关上,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也不喊疼了,阴森森地磨着牙:
“你的运气还真好。”
太宰得意洋洋:“没办法,像我这种爱撒娇的男人就是天生好命。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快点滚回你的老家行不行?”
男人说:“谁让肆在失忆的时候打伤了我,主动提出要照顾我。”
“她为什么打你?”
太宰联系起了线索:“你居然敢伤害她?坏东西!肆为什么不杀了你!”
他居然品尝出了一丝诡异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