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不对,我可是锁了门的!”
“哦豁,”女人唯恐天下不乱地笑起来,“锁门是想干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吗?”
赭红色头发的年轻人羞愤地败下阵,准备应召前往首领办公层。擦身而过的时候故意去撞太宰的肩膀,被对方滑不溜秋像一尾鳗鱼般躲过去了,甚至一蹦一跳地抢先替他开了门。
“到底…谁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啊!”把诘问摔在对方脸上,中也怒冲冲地快步离开。www.hefengsy.me
接下来,太宰回头,果不其然地看到肆摸到了藏匿于窗檐的针孔摄像头,一边危险地冲他笑,一边把摄像头像一颗爆米花般捏碎。
“托你的福,”她说,“起码两个月内他是不会再问我了。”
闻人肆生气了-
几个人里面,费奥多尔毫无疑问是希望最渺茫的那个,毕竟没有哪位女性会喜欢死缠烂打的前男友。
织田作是最威胁性最大也是最小的那个。太宰治既羞愧于自己的小心眼,又得提防这两位友人不会更进一步,那样被留在原地的他就太悲惨了。
至于森先生,别开玩笑了,不可能没有女人不喜欢18岁。
森先生今年36了。
所以,太宰治针对最多的是中原中也。
那天她说:
“你不能一边阻止别人向我表白,一边自己又一言不发,那样就太卑鄙了不是吗?”
经过了漫长的摇摆,权衡,揪花瓣和抛硬币。
太宰决定今天是他求婚的好日子。
他把□□的工资卡,公寓钥匙,一把匕首放在黑发女人面前。
他原先设想的台词是这样的:
“我在人世间一切的财产和我的心都交给了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大可以剖开我的胸膛看看,我心脏的主人一栏是否写着你的名字。”
一个裹着红围巾的年轻男人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姐姐。”
闻人肆头也没回,抬手摸了摸对方凌乱的卷发,态度十分亲昵:
“你又来玩了。”
“我也来了,你现在甚至吝啬给我一个面颊上的吻了吗?”茶色风衣的男人勾起桌上的公寓钥匙,“诶呀,这是在做什么?你打算向肆借钱,拿公寓当抵押吗?这个世界的我”。
在女人看不见的地方,太宰们彼此之间用眼神厮杀。
闻人肆很爽快:“想借钱就开口直说嘛,我们是什么关系?难不成我会要你的利息?”
首领宰像猫一样蹭女人的面颊,顺便给了太宰一个“凭你也想抢跑”的恶毒眼神。
【森鸥外】
曾经有过“要是她一无所有”就好了的念头。
当上□□首领的第二年,有人从邻国给他带来了一件礼物。
一个眼神空洞的黑发少女,眼睛像碎掉蒙垢的蓝玻璃球,据说曾经是某个家族的继承人,在内斗中失败,亲信家人通通被杀光了。受重伤被捡到的时候,被对方势力剥掉了一切的记忆和人性,成为了一件纯粹的武器。
参与改造过程的是曾经九头蛇的科学家,冬兵是他最得意的一件作品。
送礼的人一并附上了口令:是俄语里家的意思
森鸥外握住了少女的手,命人将送礼的一方全部杀光。
梦就停在了血泊里,他冷汗淋漓地醒来。
隔壁的餐厅,闻人肆在和中也吵架,太宰撒娇地让她给自己喂一片吐司,要抹很厚的甜杏酱。
看见穿着睡袍眼神癫狂的森先生,他们都感到很惊讶。
太宰:“你终于加班加疯了吗?”
森鸥外来到少女的椅子边单膝下跪:
“您能扇我一巴掌吗?”
肆:“???”
中也&太宰:“???”
【织田作】
“游乐园的门票?”
肆看着织田作手上挺括的票根。
“为什么只有两张!”
太宰唉声载道。
肆眨了一下眼睛:“你很喜欢海豚吗,要不然你和织田作去?”
织田作和太宰对视一眼,都看出了一点平和亲切的嫌弃意思。
总而言之她和织田作出发去约会了。
“我有一种预感,”她若有所思,“我们俩的约会,哪怕没有太宰捣乱,其他人跟踪,也绝不可能正常。”
织田作犹犹豫豫:“应该不会吧。”
起初很平和。
在检票口遇见一个白发蓝眼神色茫然的女子,她总觉得对方长相有些眼熟,很像合作伙伴酒厂家的员工。
在某个大型设施排队的时候,一个男孩打闹间从楼上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