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是多久?”
周泊云的视线又往上移,嘴里嘟囔着,“我难得可以休假,陪我多待一段时间再考虑,不行吗?”
又是一贯带着哀求的口吻,这一招他屡试不爽,而傅时禹也永远难以免疫。
“嗯。”
傅时禹轻轻点着头,任由紧抓着的手肆无忌惮地钻入指缝。
而后没一会儿,他也终于意识到现在这个擒拿姿势有多么不妥。
傅时禹瞪大眼睛看着周泊云,“你精力这么旺盛的吗?”
“嗯。”
周泊云单手撑着坐起来,上身往前倾的时候又挤近几分。
傅时禹不可思议:“早上来过一次了……”
“可你也有事。”
周泊云好笑地看着他,等着他开始灭火。
傅时禹扶额叹了一口气,笑也笑不出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感觉,大概率是被带起来的。
毕竟,靠得太紧了。
“躺下去。”
傅时禹伸手按住周泊云的肩膀,也不需要多用力,就看着周泊云自己安分地往下倒去。
他们今天早上做了个该死约定,那一次由周泊云动手,下一次就轮到傅时禹来。
按照平时的频率,傅时禹估摸着起码还要一段时间,但是根本没想到是在一天之内。
见他沉着脸扯拉链,周泊云又加了一把火。
“你不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像骑——”
“闭嘴。”
傅时禹没好气地瞪了周泊云一眼。
入夜的风吹起了忽来的感觉。
看着周泊云笑着把嘴上的「拉链」拉严实了,傅时禹这才忍着不停跳动的躁意,焦急地合拢在一起。
许久之后,呼吸一滞,然后才开始悠长缓慢地重新流动。
混沌的意识变得清明,傅时禹低头望着周泊云,白皙的皮肤从颈侧往上一片涨红得明显。
“我去洗澡。”
他慢慢走下沙发,从茶几上抽出纸巾,擦去身上的水渍。
“嗯。”
周泊云应了他一声后,也跟着坐起来,在他身后取下松开的皮带。
“衣服我会放在浴室外面。”
“好。”
傅时禹点点头,正要去找浴室的时候,有只手在他皮鼓上拍了一下。
傅时禹:?
打他皮鼓干什么?
……哦。
傅时禹好像懂了。
大脑在宕机中缓慢重启。
傅时禹拿着手机走进浴室,趁只有他一人独处,他蹲在墙角里开始看起男人之间是如何走后门的。
网上的前辈说,事前准备很重要。
不仅有心理准备,还有物理准备。
有的人不注意,第一次就进医院。
想到见识过的尺寸,傅时禹后背一紧。
那个怎么可以?
肯定不行。
绝对、绝对会进医院的!
等等,他为什么要自动代入下面的角色?
傅时禹连忙摇头,表示不能断然下定论。
他接着往下刷,又有前辈说,做了0之后就不想做1了。
傅时禹:……?
真有那么爽的吗?
看到下面好几层楼的回复,空无一物的大脑里塞满了知识。
傅时禹:……
他觉得,只要冲出来就爽了,而且周泊云一直也没有往下碰的意思,所以——
他们都不急,那就慢慢来吧!-
今天的金圳元有些烦躁。
手边的纸巾被他撕碎了之后又碾成一团。
放在手里揉弄的时候,半长不短的大衣袖口藏不住手腕上的红色勒痕。
约好的人迟迟不到,金圳元坐在室外的等候区里感受冷风的吹拂,没一会儿就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金发碧眼的高大外国人闻讯端着纸杯小跑过来,双手捧着为等位客人提供的温热红枣水,向金圳元说了一句外语。
金圳元摇了摇头,随后皱起眉头,将手里的碎纸团扔向那年轻英俊的小老外。
“看清楚你现在站哪,说国语!”
“是的。”
小老外点点头,坐在金圳元旁边的椅子上,自个儿抱着红枣水委屈巴巴地啜起来。
见小老外这副可怜模样,金圳元心里的无名火顿时消减不少。
但想到等会儿要见的人,金圳元好不容易松开的手又重新攥紧。
放他出去休假一段时间,把所有工作都压在Teddy身上,金圳元忍住了。
被Teddy以此为要挟,陪他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