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直放松坐着的司命则比本人反应还要迅速、激烈,在头目将要抓到的一瞬间,他的左手一把攥紧那粗鄙不堪到极点的男人的咽喉,两人身高的悬殊几乎使得头目悬空。
在众人惊慌失措间,司命在宽大袍子衬托下看着偏瘦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压制力,他将胆敢靠近周也的头目推到墙边,随后拳风如雷的向他不断袭去,每一声都是一样的力度,他稳定到可怕。
连周也本人都似被吓到,手轻轻地收在胸口,忧虑地看向不能算打架,只能算单方面殴打的两人。
司命的拳头像穿透肉垫般甚至撞击的墙壁都在晃动,头目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我没关系的。”好半天,那头目几乎要昏死过去的之际,周也才在众混混希翼的目光中,小声说出这句话。
司命只对他有回应,听见这句,将被掐住喉咙抬高暴揍的猪头抛下。
他站在原地,轻轻用手抚平身上的衣褶,不过半刻,又恢复方才有礼贵族的形象。
“你还是太过心软。”司命用鞋尖踹一下地上的猪头“还活着吗?”
“呜呜呜呜...”那头目似乎回答了什么,但没人能听清楚。
“要不...你们先回去吧?”周也担忧的目光在司命和混混之间游离,这声音如同救赎,几个混混顿时疯狂点头,拖起自家老大退出房间,到门口时还不忘关门。
躲在附近的居民见周家大门打开,顿时缩回家中。通过门缝,他们只能看见原本上门找事的流氓混混如同败家之犬一般灰溜溜逃走。
几人走出老远,被扛在背上的头目终于悟出为什么高高在上的贵族会放过他,那个周也看着温顺纯良,内里绝对藏着坏,是要顺着他这条放归的线让人家动用能力摸出上家呢。
思及此处,头目不禁感到头皮发麻,表面上那贵族掌握绝对主权,实际上所有的言行结果都在那病恹恹的青年掌握之中,更别提他到底如何在这关头找到一个愿意为他牺牲的上城贵族。
捏着手中来之不易的认证卡,他感觉自己的脸更疼,恨不得立刻去消费一番。但又知道自己绝对没有权利动用,最终还是打算将计就计,他相信那边绝对不会贸然上当。
“周家那小子小时候是这个性格吗?我怎么记得他很狂来着,算了不重要。”
“听见他的那句话我都要哭了,我真的没想到他会帮我们...反而贵族真的都是狗崽子,跟协会那帮......”这人说到此处,自己又仿佛害怕什么一般闭嘴。
“他人真的可以...老实说我有点后悔之前那么对他。”
听见手下们的话语,头目气得要骂人,但他那张嘴是受攻击最多的地方,刚刚要发出一点声音就如同撕裂一般疼痛,他最终只能咽下一肚子悲愤,无奈地听着他们对周也的一声声夸赞。
而此时在自家宅子中,本体被马甲护着躺在床上,似乎在安睡,实则在纯白空间中他每隔五分钟就看看沙盘。
那呈现认证卡的形态的惊艳值产物如同红点标记般在沙砾城市间传递,最后停在一个地方不动。
“是协会啊。”周也摸摸司命柔顺的银发,感叹到:“我记得以前,那些家伙就很不把平民放在眼里。”
“多亏了你在,”他捧起司命的脸,而马甲丝毫没有反抗的合上眼,放纵他的蹂躏“我才没有被欺负。”
“唔。”
这是司命的脸被本体捏的有点痛,发出了很小一声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