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乖地掏出了一个信封放在桌上,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
我拿过来,还是我之前封好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没有打开过,我写的小纸条还在里面。
我狐疑地看着他手边,难道这时候他就有了“丑宝”?
“真的不能玩吗?不能玩钢珠,简直没有了人生乐趣!”
这家伙像是没有看见我的打量,眼睛发亮地学着电视剧里丈夫的抗议。
我觉得他嘴上说抗议,其实很享受被我管着的感觉。
想到他卡里还有一笔庞大资金,好像全没收是不太好。
我佯装为难道:“那每天给你发五百零花钱,花完可就没了。”
他越过了桌子,将头搭在我肩膀上,“霁,我好开心,我有家了。”
我心软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