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月踏入太医院,见到最信赖的好友,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个微笑。
“浮影哥哥……”路知月缓缓走近,离宫浮影越两丈远时,蓦得停下了脚步。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对自己的病症有些难以启齿。
近些日子,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怪异了,经常感觉身体空虚无比,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睡觉时还总做春.梦,可耻的是,他在梦里一直是下面那个。
“还是性.瘾症?”宫浮影放下手中的医书,转身去拿了一个单片眼镜戴上,面容严肃许多。
路知月垂下头,脸颊红的滴血。
他羞愧的颤着眼睫,为自己得了这样的怪病,感到极度羞耻。
宫浮影见状,脸色沉了一些,眼神黑漆漆的,愈发显得严厉冰冷。
他带着单片眼镜,冰冷的镜片上,射出阵阵寒光,宛若在训斥一个无知的孩子一般,居高临下道,“知月,我早就和你说过,这可不是一件小病。这种案例古往有之,听说得了性.瘾症的男子,若是不早些医治,最后都会变成淫.娃荡.夫。”
“淫、淫.娃荡.夫?”路知月一听,原本潮红的脸,瞬间惨白了下去,只觉得浑身寒凉,整个人仿佛坠入了冰窟窿里。
宫浮影慢条斯理的抬起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不过这病是可以治的,知月,你先躺到那边的榻上,等下我为你脱掉衣服。”
还需要脱衣服?
路知月张了张嘴,想要拒绝。
却又害怕自己不配合治病,最后真的沦为淫.娃荡.夫。
深吸一口气,他死死的攥紧手指,宛若没了魂儿一般,脚步虚浮的走到矮榻上,乖顺的躺了下去。
他是如此的信任宫浮影这个朋友。
丝毫不知,在他躺下的刹那,宫浮影看着他的眼神,立刻从严肃正经,变得晦暗下流。
路知月这个骚货!
他第一次见就疯狂的喜欢上了。
为了得到路知月,这些年他伪装成正人君子,效果很好。
路知月十分信赖他,毫无防备的吃下了他那些催.情药,身子每日都处于饥渴状态中。
为了让路知月彻底臣服他,他还一步步对路知月催眠,让他逐渐丧失了羞耻感。
看着乖乖躺在床上的路知月,宫浮影再也不准备压制自己的欲.望了。
他快步走到床边,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准备狠狠将那紧紧包裹身体的布料撕碎。
然而下一刻,整个太医院内,便响彻了一道通传的声音。
“太子殿下驾到——”
“!”宫浮影眼底闪过一抹阴翳和遗憾,强压着怒火收回了手。
下一秒,一道尊贵的身影,便踏了进来。
宫浮影脸色难看,恭敬的跪了下去,朝那人请安。
来人正是路京云。
路京云居高临下的盯着宫浮影。
他的脸色比宫浮影还难看。
他本来已经放下拯救路知月的想法了,但身为老父亲,真的放任儿子吃苦,他怎么忍心?
他瞟了一眼,傻乎乎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主角受路知月,心中怒火中烧。
他走过去,看着已然陷入催眠,毫无防备的路知月,心疼得无以复加。
前两次死时,路知月被那些男人压在身下,撕碎衣服的凄惨场景,还历历在目。
路京云先是抬起一脚,踹翻了作为催眠媒介的香炉。
又猛得转身,踹了跪在地上的宫浮影胸膛上。
然后眼底闪过一抹厌恶的厉色,吩咐带来的侍卫们,“将宫浮影拖下去,砍了!”
前两次的经历告诉他,谨小慎微、如履薄冰,是护不住路知月的,他索性就任性一次。
看不顺眼的,他就统统杀了!省得这些人渣玷污他的眼睛。
反正结局已经烂的不能再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