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勒对花郁早就恨到了骨子里。
他心一横,直接点头同意,“可以,太子殿下,你想怎么合作,说吧?”
路京云悠闲的扬了扬下巴,单手撑在桌上,托着侧脸。
“很简单,用你那污秽之躯,破了花郁的圣体。”
“你的意思……”幕勒瞬间明白了路京云话中的含义。
这不是让他睡了花郁吗?
想到花郁侮辱自己,看不起自己,如果有朝一日,能让花郁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征服,宛如贱奴一般求着自己宠幸,就觉得十分解气。
他心中的渴望猛得升起来,却又在认清现实后迅速熄灭,质疑道:“花郁的手段层出不穷,怎么可能会乖乖与我做那种事?”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路京云露出了一副尽在掌控之中的表情,“花郁手段层出不穷,我却比他更胜一筹。你只需要听我的安排就行了。”
幕勒闻言,只能按下心中的怀疑。
事已至此,他只能乖乖听从路京云的安排。
他忍不住问,“你帮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路京云从容道:“一,你回青山国后,要退兵。二,你们来大酆,是与棠国勾结了吧?棠国在大酆境内放毒,势必会引起怀疑,所以就与你们青山国合作,让你们假借与神沟通之名,将放毒的嫌疑,引向大酆的皇子,动摇皇室,是也不是?只要大酆动荡,青山国和棠国就能获利。”
“你、你怎么知道?”幕勒闻言,大惊失色,“这些事,还是我代替花郁去与纳兰思协商的,只有两国国主与使臣知晓,你……”
这些内容,当然是书上所说。
路京云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故作神秘道:“我懂得比你想象的多得多,幕勒大人,希望你能在后续的合作中,安分一点儿,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即便你在千里之外,我也能取你性命。”
幕勒立刻赔笑,“不敢,太子殿下神通广大,我怎么敢耍花样?”
路京云微笑,“我相信你会做出明智的选择。到时候祭祀时,我要你揭穿棠国的阴谋。”
幕勒假为难道:“堂而皇之揭穿棠国阴谋,这不是明摆着要与棠国决裂吗?这……这不符合青山国的利益啊!”
路京云反问:“难道幕勒大人你会是个为了国家利益,而损害自己利益的人吗?”
幕勒闻言,露出一个秘而不宣的笑,没再说话。
他知道,自己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配合路京云,在这里除掉花郁,然后安全的回到青山国。
只要花郁不存在,他就是货真价实的祭司。
即便有人想戳穿他,也找不到花郁了。
路京云见事情已经谈完了,就示意萧乾将幕勒带到他该去的地方。
——想必,花郁一定等不及了吧!
幕勒前脚刚走,路知月就忍不住凑过来问,“哥哥,你不会真心想和幕勒合作吧?”
“怎么会?我只是借他的手除掉花郁而已。只要花郁消失,对付幕勒,不是轻而易举?”路京云说着,抬手摸了摸路知月的脑袋。
想起原著中,幕勒的那些令人发指行为,他就义愤填膺。
他不想看到幕勒安安全全回到青山国,继续祸害那里的小男孩。
路京云趴在窗边,由上至下远眺,看着花郁那边的动静。
他看着萧乾带着幕勒,悄悄的潜进了屋子里,故意弄出了一些动静。
随后,已经往屋子里吹了迷魂香的花郁,听到屋内人抑制不住的下流申.吟,意识到屋内的人终于因为迷魂香的药效,而身体发热、空虚寂寞了。
花郁毫不犹豫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路京云,就没兴趣再继续看了。
他懒洋洋的收回眼神,禁不住打了个呵欠。
他从被窝里将小蛇捞起来,放到了床头,然后招呼路知月,“睡吧,月儿,明日还有好戏看呢!”
路知月越看那蛇,越觉不顺眼。
他扯了扯路京云的衣袖,“哥哥,我、我不敢与蛇一起睡。”
路京云没注意他的不悦,因而什么没多想,直接捞起那盘成一个足球的小蛇,将其塞到了自己脚边的被子下。
随后笑着安慰道,“那我把它放我脚旁边得了,没事的,它不咬人。”
路知月有些闷闷不乐,不高兴的咬着红唇,“不过一个畜生罢了,哥哥怎么这般爱护?”
路京云忍不住叹气。
这幸亏只是一条蛇,要是一只猫,他肯定要让它睡在自己心口上,而不是脚旁边了。
但路京云不敢说这些话。
他怕被路知月这个小醋坛子听到了生气。
“乖,月儿,在哥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