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今日他在受罚,无法动弹,否则他一定把这恶心的胖子屎打出来!
王洋刚想继续骂,却又突然看向了方佘的腰间。
只见那腰间,正挂着一直磨得发亮,臭气熏天的灰色袜子。
王洋一眼便认出,那袜子是他的!
他清楚的记得,这袜子本是白色,因为穿久了没洗,所以逐渐变成了灰色。
他顿时气得脸庞扭曲,恶狠狠的瞪着方佘,“你——”
方佘也注意到了王洋的眼神。
他美滋滋的抽出系在腰带上的袜子,痴迷的嗅了一口,轻蔑的扫视着王洋,“好臭啊,我真的好喜欢这个味道!你知道这个袜子,是我从哪位美人身上取的吗?我怕说出来你嫉妒死!”
王洋见这死胖子,偷偷侵-犯了自己不说,竟然还敢堂而皇之地拿着他的袜子挑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愤怒的咬着牙,他恶狠狠的盯着方佘,“你这个死肥猪,说谁是美人?快把我的袜子还回来!”
“别想和我抢!”方佘对上王洋面目狰狞的脸,一脸警惕的将袜子挂回腰间,像是守护着什么天材地宝一般。
王洋气得肺都快炸了,还想辱骂方佘,就见方佘撇撇嘴转身走了。
旁观了一切的路京云,捂着肚子简直要笑死了。
方佘一直以为那袜子是路知月的,所以宝贝得不行。
日后要是知道那袜子是王洋的话,肯定会将隔夜饭都吐出来吧!
晚上睡觉的时候,路京云照例将王洋与主角受换了过来,然后在天色渐亮的时候,又将王洋给弄回了他的床位。
第二日,路知月再次惊喜的发现,自己出现在了路京云的床上。
他抱着路京云的脖颈,眼睛亮晶晶的,“哥哥,我是不是又梦游了?”
路京云迎上他喜上眉梢的漂亮小脸,打趣道,“对呀,你又梦游了。月儿,你怎的这么黏哥哥,做梦都想与哥哥一起睡?”
路知月被问得轻轻咬了一下唇。
他严肃的思索了一下,犹豫着开口,“可、可能吧……”
他已经习惯和哥哥睡一张床了。
自己一个人睡,要好久才能睡着。
兄弟二人惯常起床上课。
下午上课的时候,王洋捂着酸痛的腰,一瘸一拐的来了,再次被二师兄发了半个时辰的马步。
他一边疼得龇牙咧嘴的扎着马步,一边恶狠狠的瞪着人群里的方佘。
这个该死的方佘,不仅没将他的袜子还回来,夜里还将他的内裤都扯走了,直夸他的内裤尿骚味很足,十分好闻。
过分的是,方佘还大摇大摆,将那内裤挂在了腰间,走来走去。
王洋既感到愤怒,又倍觉羞耻。
方佘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脸皮怎的这般厚,竟然拿着他的内裤招摇过市!
二师兄教完了剑术,便回去了。
方佘一得了自由,便满怀激动的抓着腰间的内裤,朝着周围人描绘他经历的美妙一夜,并且不停朝着路知月挤眉弄眼。
周围弟子对他的风流事不感兴趣,纷纷捏着鼻子,嫌弃的纷纷离去。
路知月也掩着口鼻,一脸厌恶,走到路京云身边吐槽,“哥哥,那个人一直看我,也太恶心了!他拿着那臭烘烘的内裤,一点都不只羞耻!”
路京云忍住笑意,正色道,“你只管好好练剑,旁的都不要管,练完了咱们就回去,省的这畜生再污了咱们的眼。”
路知月点了点头,当即将十遍剑招练完,与路京云快速离开了。
二人回去后不久,便看见扎完马步,颤巍着双腿回来的王洋。
王洋脸色惨白,回来后就躺倒在了床上,双目无神,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路京云故意问他道,“王师兄,方佘今日拿的那内裤,是你的吧?”
王洋闻言,整个人顿时从床上弹起,一张脸耻辱得直泛红。
他气急败坏的瞪着路京云,吼道:“你特爹的别乱说!我的内裤,怎么可能出现在方佘的手里?”
路京云笑眯眯道,“你平时将内裤挂在院子里,我可是记得的,他拿的那条就是你的。你说方佘拿着你的内裤,又故意让你瞧见,是不是喜欢你,不敢向你表露心意,想用这种方法让你知道呢?”
“你、你什么意思?”王洋闻言,顿时愣住了,愤怒的神色僵硬起来。
方佘喜欢他?
方佘那种恶心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喜欢他?
路京云挑了挑眉,继续道,“怎么不可能?我听说你和方佘是死对头,对吧?我看过不少话本,话本里都说,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死对头,最容易摩擦出爱情的火花了。你难道没听说过,一个人欺负另一个人,是因为喜欢对方,只是不善于表达,所以只能用暴力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