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只是单纯地觉得这夫郎听起来怪怪的,他是他,原身是原身。
方夫郎以为勾起了林清的伤心事忙说道:“好,那我以后就喊你清哥儿了。”
现在床边就站着个小丫鬟,黎哥儿还在蹬着腿闹呢,这会儿就是在那假哭博取同情,见没人理他了就伸着头看,看见他小爹看过来了又扯着嗓子哭嚎。
林清有些想笑,这小哥儿嚎起来就跟那树上的马知了似的。
方夫郎也被他给闹得头疼,“方黎,你给我闭嘴!明儿就给我上学堂去!”
一听说明天就要去学堂,黎哥儿嚎的生意更大了,“我不去,不去,我屁股疼!”
“抱歉,这小哥儿被娇惯坏了。”
林清把另一个食盒也给打开了,“这是我自己做的糖醋排骨和锅包肉,方夫郎你尝尝,都是酸甜口的。”
林清朝着方夫郎眨了眨眼睛,林清特意说了是酸甜口的,方夫郎立马听懂了林清说的意思,“那好呀,我尝尝先。”
方夫郎唤了小丫鬟给自己拿了筷子,他原本就想做做样子的,谁知道一尝立马睁大了眼睛,“嗯!好吃!清哥儿,你这还是咋弄的呀。”
躺在床上打滚的黎哥儿一听他小爹说什么好吃,立马支棱起来了脑袋,伸着头往桌子那看,就看见他小爹筷子不停地在吃着什么。
这糖醋排骨和锅包肉真的好好吃啊!
方夫郎筷子不停,吃了这一口还想吃下一口,这道糖醋排骨裹着一层粘稠又晶莹的酱汁,里面的肉也带着微焦,一口下去直接脱骨,越嚼越香。
还有那个叫锅包肉的,也是酥酥脆脆的,这两道菜虽然都是肉,但一点都不腻味的慌,还越吃越开胃,转眼两盘菜都多了一个不小的缺口。
黎哥儿躺在床上干着急,看着他小爹吃这么香他直咽口水,他小爹怎么不叫他吃呀!
黎哥儿这会儿也不等着了,眼看着这两盘子好吃的东西都要进他小爹肚子里了,他鞋子都没穿就跑了过来,“小爹,我也要吃!”
“你吃什么呀,你接着哭呀。”
方夫郎吃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这会儿一点都没想着那个哭闹的臭小哥儿。
黎哥儿忙下手去捏,两只手一手捏一个,一口锅包肉下去小哥儿愣了一下,然后大口把锅包肉给塞到了嘴里,“小,小爹不许吃,都是黎儿的。”
“你这小哥儿怎么这么霸道,谁说都是你的了。”
“就都是我的,都是黎儿的,婆婆说了黎儿最小,大家都要让着黎儿。”
方夫郎不吃这一套,“谁说的都要让着你的。”
林清微微皱眉,这小哥儿骄纵的性子还真不见得是方夫郎惯的,哪有大人这么教小孩的呀。
方夫郎小孩子心性,吃着吃着就和黎哥儿抢了起来,黎哥儿这会儿也不哭了,生怕自己少吃了一口。
两盘子菜被吃了个干净,方夫郎意犹未尽地还夹了烤鱼换换口味,他嗯了一声,“这烤鱼也好吃!”
方夫郎吃了几口就让小丫鬟给端下去了,他怕再吃下去都等不到他相公回家吃了。
方夫郎这会儿对着林清多了几分真心实意地热切,他亲自泡了茶给林清喝,“清哥儿你尝尝这茶,是今年新采摘的。”
两人边喝茶边说话,说着说着就问了林清家是做什么生意的,家住在哪里。
能送哥儿女娘去学堂的,这在县城都不会是普通人家。
林清说了他做的生意和住的地方,“我家离方夫郎家挺近的,走过来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方夫郎啊了一声,“原来是那个院子呀。”
方夫郎又小声地说道:“清哥儿你是不是被房牙子给骗了,那个宅子闹鬼呢。”
“那会儿买的时候就贪图他便宜,也不闹鬼,被我给抓住了,是一条娃娃鱼。”
“什么鱼,没听过。”
“娃娃鱼,就是深山里的一种鱼,咱这不常见,叫声像小孩哭声似的。”
“哦,原来如此,怪我见识浅薄了,听说那个大人喜欢收集一些奇珍异宝,应该是他搜罗过来的,这人一没了,这鱼不知道怎么跑出来了。”
“还真有可能,我说这娃娃鱼趴在我家水沟里呢。”
黎哥儿这会儿也不哭闹了,听林清说什么会哭的鱼,他眨着眼睛听得出神,“会哇哇哭的鱼呀,小爹,我没见过,我要。”
“你要个屁呀,在给我东要西要,再打你两巴掌。”
黎哥儿撇了撇嘴,“不喜欢小爹,小爹凶死了!”
“方黎,我看你屁股又不疼了是。”
林清拉了黎哥儿过来,“我看看你屁股。”
“那你看吧,你看了不能和秦小花她们说,哼!”
林清轻笑一声,这小哥儿倒是挺要面子。
林清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