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都还好好活着,这就叫别人爸妈,过于不吉利了。
忙完老师的后事花了好几天,老师下葬后我才有时间看他留给我的卷轴。
卷轴上几乎都是他的手稿,写满了他对幻术的研究,少部分忍术卷轴是他年轻时的研究成果。
我对忍术的兴趣没那么大,看了几眼就放下了,准备看完幻术卷轴再看这些。除此之后还有几份不知道传了多久的卷轴,我试了试,没打开,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条件才能开启,最后无奈跟忍术卷轴放一起。
——总感觉忘了什么。
不过我现在还在速通密探养成培训,每天两点一线奔波在完成前置任务的路上,想不起来的事大概也没有那么重要。
直到有一天火核上门来看我,给我带了点他从族外买的礼物。
我放下礼物后收好幻术卷轴,问他任务完成得怎么样。
他说还行,中规中矩的护送任务,路上遇到了千手的队伍,不过问题不大。
两族当时没有冲突任务,为了自己族人的任务不出差错,双方勉强没有起冲突,应付过去了。
“说起来,对面领队的,是千手一族的少族长,在战场上总是和斑大人争锋相对的那个人。”
我默然无语。
争锋相对?
知道千手带队的居然是千手柱间,我后怕地看着火核,要是真的打起来……
呸呸呸,不吉利!
“亏你能活着回来,”我瞪了他一眼,“这种情况你还说是中规中矩,运气好而已!”
他满脸无语:“你还是不是我妹妹了?对了,回来的路上我遇到了泉奈,他和我打听你。”
“啊。”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把他忘了。
“……他不会说我坏话了吧?”我狐疑地看向火核。
火核沉默,火核叹气。
“有时候我也有些同情他了,”他说,“他只是担心你还在因为二长老的事伤心。”
“族长对外宣布你生病了——很严重,没法出门的那种。”
这也正常,毕竟过段时间我就要去做长期任务了。我在族里消失那么久,肯定有人会想到我是外出任务去了,这是为了保护我。
就是被人说病得没法出门……有点不吉利,就跟让我喊其他人爸妈一样。
“那你怎么说的?”我问火核,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点忐忑。
“自然是跟着族长大人的命令走,没告诉他你的情况……越少人知道你的事,你就越安全。”
我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最后低下头小声说道:“他肯定会幸灾乐祸。”
“他很担心,但让我别告诉你,你们其实是很关心彼此的朋友啊。”
“那你为什么和我说……而且谁家朋友隔三差五打架,”想起之前看见泉奈时他猛然变换的神色,刚才那点不安和说不出的感觉瞬间消散,我轻哼了一声,“他还在因为辉君的事记恨我呢。”
“泉奈他……算了,你们都想得太多了。”火核欲言又止,拍拍我的脑袋,让我别这么废寝忘食地学习,偶尔也放松一下,别真的累病了。
我理直气壮:“真的病了就要怪族长大人,谁让他在外面传我生病的?”
……
翻过一年,我在开春的时候悄悄跟着那对密探夫妇离开了族地,前往北方繁盛的都城潜伏下来。
那里有着宇智波一族的据点,不过我并没有在据点中生活,而是和那对夫妻扮作普通人在城中住了下来,据点的对接人也不知道我是宇智波。
——他也不是宇智波,而是附属宇智波的外族人,也会些简单的忍术。
我大概知道族长大人为什么会要我来了。
隐瞒我的身份也是为了降低我暴露的风险。
一个开了写轮眼的未成年宇智波,在外的风险还是太大了。
出发前,我跟着族长契约了一只忍猫作为更为隐蔽的传讯通道,能够单独与族中通信。
族长和我说:“千织,你的任务很重要,你要保证传到族中的信息是未被篡改的。”
我不知道田岛族长的后续安排是什么,自己想也想不通,干脆就完成他交代的事吧,然后我问他:“族长大人,等我回来后,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他问我什么要求。
我自然知道取消亲事是不可能的,族群的发展最为重要,更何况如今忍者的死亡率这么高,族内的年轻男女到了年龄就会被要求结婚……
除非实力和地位到了未来族长那样,才有权利说不吧。
我只要等未来族长拒绝他自己和他弟弟的亲事就好。
“相传我们宇智波有一块祖传的石碑,上面有着六道仙人留给我们的启示,任务完成后我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