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没有显露出异常。
几年前我从羽衣一族手里劫持的情报就是从他手里夺过来的。
看来泉奈不在的事还是引起了羽衣一族的不安。
所以我挺讨厌这种联合作战的。
本来就是各有心思的忍族,强行凑在一起,迎敌的同时还得提防盟友会不会背刺自己。
“你问错人了吧,羽衣大人?”我冷笑着看着他,“我和泉奈大人又没有什么关系,又怎么能够知道他的行程安排?”
感谢之前的离婚,至少我现在可以假装我和泉奈不和……我们好像本来也谈不上和不和?
打发走了羽衣的人,我对羽衣少主的问题始终有些不安,于是又找到宇智波真生让他注意羽衣的动向。
他先是愣了一下,又有些不确定:“多年前我们和羽衣有过合作。”
但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宇智波和羽衣关系好的时候,甚至还曾通婚过,但那都是老黄历了。
细算下来,当年我那个拦截羽衣情报的任务还间接导致了羽衣如今的颓势呢。
那时候族中可没人说过我们和羽衣过去关系好。
我能理解宇智波真生的想法,主要是羽衣一族的姿态放得实在太低。
他们在听到族长要和千手族长对阵时脸上的惊喜掩都掩不住。
沦落到这种境地后,实在很难想到他们会有胆子在暗中对宇智波做什么小动作。
但防备着总比什么准备都没有要好。
原著里黑绝背刺族长的时候,也没人能够料到啊。
第二天我们与千手交上了战。
今年春季雨水不丰,入春后天气一日比一日干燥,风打在脸上不是很舒服。
千手扉间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泉奈不在,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注在了族长身上。
我在思考要不要尝试偷袭——如果千手扉间打的是趁着族长和他哥交战的时候趁人之危的计划的话。
族长对千手扉间冒犯到注视毫不在意,反倒是千手族长脸色微变,直接将他弟弟赶出了他和族长的交战范围。
看来偷袭用不上了。
我有些可惜地想。
另一边族长见我迟迟未动,估计也猜到我拿他当诱饵的意图,抽空警惕地看了我一眼。
“……”我假装自己没接收到他警告的视线,默默拔/出刀。
本来千手扉间插不进他们两人的战斗的话,我也会出手。不然照我哥在千手的仇恨值,千手扉间估计转头就要去抢我哥的人头。
如果侥幸不挑我哥……很可惜,其他族人也挺难在他手底下撑住。
果不其然——我瞬身到火核周围挡住了千手扉间的攻击,忍刀相接的瞬间,虎口被震得发痛,我差点骂出声。
我本来就是适合暗杀流的灵敏性忍者,正面遇上这种招式大开大合的力量型忍者本就吃亏,虽然早有预料,但千手扉间的力道还是超出了我的估计。
“宇智波千织?”白发忍者眼帘低垂,双手握着刀柄,略有迟疑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他估计是从他哥那里听过我的名字,提防着我的写轮眼,头都没抬,直接避开了我的视线。
虽然我的常世不需要目光相接就能发动,但是显然现在还不到暴露万花筒的阶段。
底牌越早暴露,就越会被针对性地研究。
和这种力量型的忍者——或者说对我而言是力量型的忍者硬碰硬并不明智。
在千手扉间没有研究出飞雷神前,速度反而是我的优势。
我和千手扉间以前又不认识,没什么好说的,面对他半是确认身份的问句,我一言不发,踢向他的下盘,直接借势变招,转守为攻,加快劈刺的攻击频率。
这个时候,千手扉间那身厚重的甲胄就尤为可恨了。
再加上千手扉间的要害都被护具从上到下防得严实,想要破甲也太难了些。
千手扉间要应付我层出不穷的攻击,我也一点不能松懈,写轮眼在眼中飞快转动分析他的每一个招式,力求截断他的每一个攻击意图。
我相当于舍弃了所有的防守,一旦被他找到破绽反攻,完全来不及回身闪避。
这种打法和以往与泉奈和族长切磋比试时不同,没有生命威胁前提下的比试可以大胆尝试任何方式的攻击,但在与势均力敌的敌人对战时则截然不同,每一项应对策略都极为消耗体力和精力,更不适合久战。
我的目的是要让千手扉间逐渐对这种攻击模式产生惯性思维,然后攻其不备,对他使用幻术。
就在我开始逐步下暗示,渐渐混入一些与现实无差的幻术时,战场上情况突变——
本该被羽衣一族拦截在另一侧分战场的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