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露出的三勾玉写轮眼下猛地闭上了嘴,立刻转头看向族长,生怕慢一秒就中了我的幻术。
“斑大人,您就如此纵容部下吗!”他控诉道。
族长看向我,用着超出平日语气变动的幅度发出疑惑的声音:“我有在纵容你吗?”
我还没回答,斑的脸色变得冷酷起来,漠然地看着羽衣族长:“我纵容自己的部下,还需要你来同意吗?”
羽衣族长勃然色变:“您纵容部下这么侮辱我,难道是想撕毁结盟吗?!”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突然笑出声。
你们都摸鱼成这样了,还觉得队友会再三挽留你吗?
质问我们前,请先解释一下为什么场上一个羽衣都没有的问题。
请罪有用的话,先施个轮回天生之术复活我们因此战亡的族人看看实力。
不会以为鞠个躬道个歉就有用了吧?
另一边的火核语气平淡地代替族长回答:“我们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羽衣大人。
“虽然目标相同,但宇智波和羽衣,或许更适合各自为战。”
羽衣族长带着人怒气冲冲地离开后,其他族人也陆陆续续退下,准备第二天即将到来的战斗。我也准备跟着离开时,族长叫我留下,将一卷卷轴扔给我。
“看看。”族长说这话时语气十分微妙。
我不解地打开卷轴,看了下去。
哦,老样子,千手族长送来的停战修好书。
继续往下看——
我缓缓抬起头,迷惑地看着好整以暇等我反应的族长。
“……这话您不会信吧?”千手柱间的信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没看完就卷好放回到族长的桌案上。
这玩意儿前面写的都是老一套:和族长回忆往昔、为两族交战的事实痛心疾首、展望未来结盟后的美好时光。
多看几次这个套路我都会背了,偏偏同样的内容千手柱间每次都能写出不同花来。
不正常的是这次单独多出来的内容。
大概是千手扉间回去把我的事又和千手柱间说了吧——当然也有可能是在战场的时候他注意到我们这边发生的事——总之,他还在信里说族长的族妹似乎会木遁,四舍五入千手和宇智波就是一家人,大家为什么不能和平地坐下来谈谈呢?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千手族长是在质问我们怎么搞到了千手特有的木遁血继的。
反正这段话如果是我们宇智波写的,那十有八九就是在阴阳。
但这话是千手柱间写的……搞不好这人是真的这么想。
不过族长知道这是我的万花筒能力,他给我看这个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族长对我笑了一下:“你可以是。”
我愣住了。
我:“?”
等一下等一下,我的耳朵刚才似乎出了问题,听漏了好长一段话。
族长刚才应该说的是“你不可以是”而不是“可以是”吧?!
“我需要再考虑一段时间,斑大人,”其实我明白这么做的意义,但是知道一回事,能不能做又是一回事,“我的父母会因此受到影响吗?”
宇智波和千手大了这么多年,突然要结盟,总得有些说服力大的理由和证据。
如果宇智波也突然出现了一个木遁来证明两族的关系系出同源,关系远比其他忍族亲近,那也不是不行。
但是族内也知道我这是幻术啊……
我想起今天来向我打听我这是不是木遁的族人,突然有些不确定起来。
……不会吧?
不再去猜想族人们可怕的脑洞,我继续补充:“更何况,千手也可以理解为我们窃取了木遁。”
“木遁要是这么好窃取,这么多年也不会只有柱间会了。”族长嗤笑道。
还真是。
要是随随便便移植点木遁细胞就能成功,千手现在早就一排排的木遁使了。
话说回来,就算能向两族证明宇智波和千手血脉上有联系,两族打了这么多年,真的能化解仇怨吗?
怀着这样的忧虑重新回到战场上后,我都不太敢随便开常世,免得到时候和计划相悖。但不用万花筒,还是得和千手扉间天天对阵,这家伙作为敌人真的是个很讨厌的人,攻击手段层出不穷,我算是明白木叶时期的封印之书上都封印着什么玩意了。
封印得好,最好全都给千手扉间禁了!
我简直不敢想象泉奈每次和千手扉间打的时候有多窝火。
反正我打到后面后已经无师自通在战场上放垃圾话了。
难怪组队打游戏还得掌握骂人技能,这下我真的悟了。
唯一一个好消息:写轮眼可以复制忍术。
虽然复制了对我也没什么用就